痴汉?
对于这个称呼,陈晟杰有些无奈,苦笑了一番后,这才摊手着:“我这是关心你,看见你没事之后忍不住露出笑容来。什么叫痴汉,对,你说的也没错,我陈晟杰在遇见你孙星琪的时候,我就俨然化身成为了你的痴汉,可以吗琪琪?”
只要孙星琪开心,不管是什么称呼他……大概……应该都可以接受吧。
想着的时候,陈晟杰却突然心虚了。
而孙星琪这才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
撇了一眼四周的环境后,孙星琪大概也能猜测到自己晕厥过去后发生了点什么。
只是,这回和她想的有些不太一样。
按照道理来说,应该是项子祥陪同在她的身边才是。怎么会变成陈晟杰了呢。
想着的时候,孙星琪还是忍不住开口着:“陈总,我有个事情不知道方便问一下吗?”
面对孙星琪的话,陈晟杰由始至终一直都是保持着自己的笑容点头着:“你问。不管你要什么,我都立马帮你买,多贵多难都可以。”
孙星琪有些尴尬的摆手否认着:“不不不,陈总您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想要问项子祥去哪里了,那什么,就是我的未婚夫,毕竟我们两个是一起说好要来B市的,如今他不见了,我也会很苦恼的。”
她没有什么需要的,她现在想要的,就只是报仇罢了。若是她想要陈晟杰命的话,那陈晟杰会给吗?肯定不会的对吧,那她也就没有什么想要的。
上一秒还笑眯眯的陈晟杰在听见这个话题之后,立马就将自己的脸给拉了下来,脸上写满的全部都是不满。
可碍于孙星琪现在处于比较特殊的时期,他只能默默的将这口怒火吞咽了下去,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后,这才随口编造了一个借口着:“哦,你说项子祥啊。他和我说他公司临时有点事情需要去处理,所以只能暂时先回去B市处理了,把你交给我了。你放心好了,我照顾人的技术绝对不会比项子祥差。琪琪,你还是不肯原谅我吗?”
这个话题终究还是绕了回来,孙星琪有些头痛的捂住了自己的额头,顺势重新躺了回去哀嚎着:“我说过了,陈总。我不是什么孙星琪,我是孙黎晨,我是在B市土生土长的人,这一点您不是早就已经调查过了吗,现在又来问我,没有半点意思的啊。”
她到底要解释几百次,陈晟杰才能明白?
可陈晟杰却早就料到了孙星琪会有这么一出,坏笑着,默默的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昨天苏昊泽带过来的报告一边慢悠悠着:“这个是你和你父母亲的DNA检验报告,不知道孙星琪小姐有没有兴趣看一下,若是您觉得检查有误的话,您可以重新出去做个检验,我陈晟杰时间多的是,可以陪你无限制的玩下去,当然,只要你愿意的话。”
孙星琪一把夺过那检验报告单,简单的看了几眼后,突然用力的将那报告单给撕碎,而后笑眯眯着:“陈总,您太高看的起这个东西了。要知道,在这个上面动点什么手脚,是很简单的事情不是吗。您不是也亲自体验过吗,开心吗,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哈哈哈哈。”
似乎是戳到了自己的痛处了,孙星琪索性直接将自己手臂上的针头凭空拔掉,用力的摁住了出血口后,这才踉踉跄跄的勉强穿好了自己的拖鞋。
就在孙星琪刚打算绕过陈晟杰的时候,却被陈晟杰一把给抱住。
他的努力,难道孙星琪都看不出来吗。
深深的吸了口气后,陈晟杰强忍着自己快要滚落下来的泪水,略带哽咽着:“你……是不是已经想起什么事情来了。琪琪,老婆,你冷静一点,听我好好解释一下,好不好。我不想要因为这么一件小事情来破坏了我们之间的感情,好不容易我才找回了你,我不想要就这么轻易撒手了。不管你是孙星琪也好,孙黎晨也好,能不能在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我一会不会在做出那么混蛋的事情了。你说什么我都愿意相信,好吗,再给我一次机会,不管要我做什么都愿意。”
他头一次对一个女人这么用情至深,也是第一次体会到心如刀割的感觉。
正是因为这么多感情加注在一起,所以他不想要轻言放弃。
说不触动那都是假的,一向冷漠的陈晟杰此刻能这么深情款款的说出这番话确实是不容易。
但是,这并不能改变点什么。
孙星琪伸出手,抵制了陈晟杰接下来的动作。
在陈晟杰诧异的眼神下,孙星琪这才笑着拉开了距离道:“不管你说我是孙星琪也好,孙黎晨也好,陈晟杰,我们之间都不可能了,你不是说只要我愿意,你什么事情都愿意答应吗。好啊,我要死你,陈晟杰,你做的到吗。只有你死了,我才开心。”
她这番话说的很是认真,一时之间,陈晟杰也判断不出她到底是开玩笑还是认真。
陈晟杰的执着僵硬在脸上,此刻进也不是退了也不是,只能安静的伫立在原地,安静的看着孙星琪。
两个人虽然只是短暂的分开了不到三个月,但是在这期间,孙星琪发生的变化似乎有些大。
若是在以前的话,孙星琪一定不会说出这种话的。
四目相对,两个人互相猜测着对方的想法,没有人愿意率先打破这个尴尬的局面。
最终,还是孙星琪率先笑了出来,像是往常一般,仿佛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慢悠悠着:“既然做不到的话,就不要过来纠缠我了。还有,你最好不要想对我家人做点什么事情,否则到时候也不要怪我和你撕破脸皮。有什么事情你直接朝着我来就好了,没有必要为难我母亲和姐姐。不知道陈总还有什么事情吗?”
陈晟杰的情绪似乎有些低落,勉强学着孙星琪那么洒脱的样子,做了一个请的动作一边敷衍着:“没什么事情了。你走吧。”
为什么,孙星琪能遗忘的这么快,这么干净,毫不拖泥带水的,而他呢,却只能在以前的回忆里苦苦挣扎着。
“医药费过几天我会自己过来缴清的,劳烦陈总费心了。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