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戴上吗?曾经她戴了一年,一刻都没有摘下来过,那是他妻子的象征。可是最终还是拿了下来。
现在再次戴上吗?覃文舒总觉得两人之间还存在着许多问题,比如孙华学,比如顾倩,都是他们之间的障碍,她不想和五年一样草率。她宁愿自己没有得到过,也不想得到后再失去。
“富城,这件事我们先不谈了好吗?我今天好累。”覃文舒避开了他那期盼的目光。
薛富城的脸上没有丝毫怒意,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将戒指又挂回脖子上,塞进衣服里,让它贴着距离自己心脏最近的地方。
“好,不说这个了。我相信,终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的为我戴上的,那才是我要的。从今往后,我也不会再逼你,我给你足够的时间。”
覃文舒的泪水再次迷糊了双眼,他为什么要这么说,不知道这么说她会当真的吗?就算他说但都是真的,他对她有那份情,但这也改变不了他要娶顾倩的事实,她该怎么办?
薛富城用手擦干她眼角的泪水。“小傻瓜,怎么又哭了呢?以后不要再哭了,这显得我很无能,居然让自己的女人哭泣。”说着,坐在了她的身边,双手拥着她,似乎这就是她手心里的宝,一刻都不能丢开。
“富城,为什么我有种做梦的感觉,我担心这个美梦会时刻清醒。”
“傻瓜,怎么会呢?你现在很清醒,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文舒,我郑重的告诉你,这辈子,我非你不娶。”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十分庄主,覃文舒打了个哆嗦,推开他,侧过了脸庞。
薛富城皱了皱眉头,有些不解。“文舒,你怎么了?”
她的泪水顿时全部涌出,完全成了一个泪人。“富城,你是有未婚妻的,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我求你不要给我这样的希望,我会当真的,你绕了我好不好?”覃文舒痛苦的将头埋在双壁之间,似乎这些年所受的苦都要发泄出来,她不敢靠近他。
薛富城微微闭上双眼,然后才张开,呆呆的看着她。他带给她多大的伤害,导致她听见那样的话都会如此排斥。薛富城真想杀了自己,他竟然将她伤害到如此害怕。
看着眼前的覃文舒,他的心也在抽搐。
慢慢双手搭在她的肩上,撑起她的双肩,将她的头埋在自己的肩窝里,感受她眼泪的涌出,每一滴泪水都狠狠的抽打在他的心上。
“文舒,乖,不哭了,我不说了,好不好?”薛富城的声音带着宠溺,这么轻柔的声音,他确定以及肯定,是他第一次从口中发出。
覃文舒的哭泣声越来越小,他的衬衫被她的泪水浸湿了一大块。感受着他身上的温度,覃文舒几乎快要睡着。
薛富城听着她越来越均匀的呼吸声,无奈的看着眼前的美人,这都能睡着,哭很消耗体力吧!
将她抱起,平放在床上,从衣柜中拿出一套她的睡意,轻柔的帮她换上。似乎有些尴尬,但想到她曾经是他的老婆,这么做似乎也没什么,于是很大胆的脱开了她的衣服。
一件又一件,薛富城都能听见自己咽口水的声音。帮女人换睡衣,这活他可是第一次做吶!
索性撇开了脑袋,凭着知觉帮她换着睡衣,可眼睛没有看过去,自然会不经意的触碰到她的身体。
当他的手一不小心碰到她敏感部位时,覃文舒顿时清醒,好在她没有立刻张开双眼,她不知道他想要干嘛,但是这个时候装睡着肯定是最正确的选择,想必一个睡着了的人,他应该没有兴趣吧。
就这样胡乱的将她的睡意穿好,薛富城已经满头大汗,转过身看着她,稍稍整理了一下她身上的衣服,然后转身走向洗手间。
覃文舒虽然听着他走开的脚步声,但是可以断定他并没有走远,因此不敢张开双眼,生怕看见他禽兽的一面。
没一会儿,薛富城的脚步声果然再次靠近,覃文舒强迫着自己放松身体,告诉自己,他肯定以为自己已经睡着,只要是睡着了,那就不会有事。
薛富城的确不知道覃文舒已经醒了,刚刚他全身都处于紧张状态,赤裸裸的帮一位大美女换衣服,他没喷鼻血已经很对得起自己的定力了。
用热毛巾分别帮她擦拭了脸蛋、双手以及双脚后,才将她包裹进被子里,自己走到洗手间,他必须冲凉才能降低自己的体温。
没一会儿,洗手间内的水声响起,覃文舒缓缓松了口气,张开了双眼,看着身上的睡衣,他刚刚只是帮她换睡衣而已,看来是自己想多了。还有他帮她擦脸的动作是那么的温柔,覃文舒想象着他当时的表情,会是什么样呢?怎么想都觉得好笑。
躺在床上的她睡意全无,眼睛一直注视着洗手间的那一道门,薛富城就在里面,听着水声,覃文舒觉得自己这一刻是幸福的,这个男人所表现的出来的一切,都在告诉她,他是爱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