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潜看着她眼角的泪痕,目光在她明艳无伦的胴体上盘桓片刻,心口忽然像堵了什么东西那样难受,紧攥了一下拳头,随手抓起一件衣服丢在她身上。
“你这么不情愿,我就不勉强了。”他掏出一支烟点上,抽了几口,幽幽地开口道:“这两天,我公司在招标,你继父可能会来投标,至于能不能中,不太好说。”
他的语气不紧不慢,肆意而散漫,声音略哑,嘴角勾着阴暗狡黠的弧度,偶尔扫一眼她脸上的明暗。
这样的通知对原小园的杀伤力很大,她看着眼前誓要将无耻卑劣进行到底的男人,忽地一下把搭在身上的衣服豁开,寸缕不着地扑到他面前,拉着他略显粗硬的手拢在自己的柔软上,用尽力气说:“姬家,是我们母女的债,如果用这样的方式能还一二,我很乐意。你开始吧。”
粟潜夹着烟支,眯起漆黑的潭孔扫过她的身体,眸光不温不火地一寸一寸探索着她,像在挑选古瓷器那样。
在他玩味的目光中,她感觉到凌迟般的羞耻,浑身颤抖,指甲狠狠地掐着自己的手掌心,用皮肉的疼痛麻木自己的神经。
“你说,要不要在这里烙上我的名字?”粟潜端着烟蒂,在她胸前心脏的地方比划了一下。
骇人的火热随着他的动作在她的凝脂窜来窜去。
他的语气邪戾的可怖,有种来化不开的阴霾。
细细密密冷汗在她的皮肤上飚然渗出,凝聚成一颗颗如泪珠般大的豆珠,簌簌地滚落到地面上。
他盯着一颗颗断了线样往下跳跃的汗珠,把烟蒂推得离肌肤更近了分,更热地炙烤着她薄薄水嫩的肌肤,片刻,灼红了一片。
心上的恐惧太过于煎熬,不如给她来个痛快的。
原小园牙齿咬得出了声音,心一横,抓住他的手指直奔胸前的肌肤,来吧,早死早超生。
无比的骇惧中,狭小的空间里骤然响起他闷闷的痛苦声。
从眩晕中清醒过来,她惊呼一声,抓住了他的手腕。
烟头没烙到她身上,却在他手指上烫了一个圆圈,皮肉被褪掉,发出焦糊的刺鼻味道。
“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