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小丫头。”粟潜穿着考究的浴袍回来,凑到原小园面前问。
“我在想你是怎么对付的周泽与。”原小园言不由衷地问,她想知道周泽与是不是被粟潜打压了,如果是那样,一个张兮倩也翻不出什么浪花来。
张兮倩最近攀附上的那个于大树,看起来也不是会为了她出头的那种,也许她做的事情他都未必知道。
原小园倒不用担心于大树搞什么鬼。
“笨女人,那个人渣还用我动手吗。”粟潜不屑地道,“昨晚肖同跟警察局那边提了一下,说L市最近治安不大好,粟氏矿业准备另外找个地方迁出去。”
“他们害怕了是不是?把周泽与抓起来了?”
原小园很上道地问。
粟氏矿业是L市最大的税收和慈善捐赠来源,要是他们迁走了,L市的政界头疼的事情就多了去了。
他们根本得罪不起粟氏这么大一位财神爷。
周泽与敢拿枪出来威胁粟潜,真是太——图样图森破喽,也不知道那小子之前是怎么混的。
“粟太太就是聪明。”粟潜含着笑意道,手指在她头上敲了敲,神态很是宠溺。
“......”原小园在想要不要把孤儿院小女孩的事情告诉粟潜,可现在她也没接到什么让她去赎人的电话,一切都是猜测,她怎么说呢。
“喂,女人。”粟潜慵懒地往床上一躺,深处脚来勾她,“过来干正事。”
原小园一跃躲开他的脚,“去你的。”
真想翻个大大的白眼给他,伸只脚给她,太不文明了,没想到粟大少爷还有这么恶俗的一面。
传出去是不是个天大的八卦新闻。
要不要透个口风出去。
原小园邪恶地想。
不过胜在这男人颜值身材过硬,好像刚才那动作看起来也还好啦。
原小园是个护短的女人,算了,好歹是自己老公,这种囧事她决定还是烂在肚子里,别捅出去了。
“温柔点。”粟潜瞪了她一眼,眉目邪肆,修长白皙的手指勾了勾,“过来。”
谁要理你,原小园回了他个白眼。
正欲逃跑,粟潜的狼爪就勾了过来,轻轻一带,她就撞进一个结实灼热的怀抱,被箍的紧紧的,爬不起来。
昨天他够疯狂的了,她觉得他饱餐到可以撑上三五天,没想到,这气氛,又有点不对啊。
原小园浑身紧张。
她身上散发着似有若无的芬芳,是SPA后留下的玫瑰和她的体香混合的味道,香甜而又清洌。
粟潜的喉结滚动加快,身下变的炽热膨胀,他今天运动量很大,本来不打算和她开荤的。
“啊......呜......”
二脸相对懵了一秒,他的吻压了下来。
男人的霸道气息和浴后沐浴乳的气味交织在一起,靡靡而性感,在女人花瓣样的唇瓣上辗转厮磨了几下后狡猾地撬开了她的贝齿,和她香滑的丁香小舌勾缠在一起,忘情地品尝着她独特的甘甜......
久久地长吻之后,他停下来给她喘气的空隙。
“我今天想好好睡觉。”原小园被他吻的面红耳热,把头埋在粟潜胸前,小声要求。
粟潜无视她的要求,大手滑进了她的睡衣,把她的柔然捏扁压圆,挑逗的不亦乐乎。
原小园痒的喘了几口重气,用力扳开他的手指,“我今天真的没心情。”
昨天晚上她被枪吓到,今天担心了粟潜一天,晚上又从姬志远那边得到孤儿院小女孩被带走下落不明的消息,她真是一个两个头大。
快去找八戒师兄认亲了,哪里还有心思和粟潜那个。
“那个女人又打电话给你了?”粟潜见她撅着小嘴一本正经地抗议,不情愿地把收了手,目光幽深地落在她脸上,一动不动。
“没有。”要是张兮倩肯打个电话给她也好了,至少能知道她要干什么。
“她带走了孤儿院的一个小女孩,对院长说是我叫她去带孩子买衣服的。”原小园想了想,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小女孩?”粟潜挑眉道,什么乱七八糟的,她的逻辑他有点对不上。
“是我和我哥去年从街上捡到的。”原小园心虚地道,为了这件事,粟潜好像还挺吃味的。
“噢。”粟潜想起来个大概,嗤笑道:“你是担心她绑架了人找你要赎金?”
“不至于吧。我和小女孩非亲非故的。”原小园真想骂他猪头啊,谁会笨到那种程度,绑架一个和她没有血缘关系的来敲诈。
“那她想干什么?”粟潜把她往怀里拖了拖,黑着脸部悦地道:“不做就不做,离我那么远干嘛?”
“......我不知道。”原小园又要鄙视他一顿。
都说粟大少爷聪明过人,居然问出这么又蠢又没水平的问题。
原小园要是知道张兮倩要干嘛,还用和他说那么多废话吗。
真是的,不办事还添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