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她一个小虾米,往哪儿跑。
再说了,她这个粟太太当的比想象的要好,为什么要跑。
晚上。
苏煦梅不让女儿走,一直喊这里不舒服,那里疼的难受,哭哭啼啼的抱怨命不好。
也难怪,这么大年纪了,吞下一瓶安眠药,又是洗胃又是清肠的,不折腾进去半条命也差不多了,有的罪受呢。
“小园,你说他到底有没有惦记我?”苏煦梅一边翻来覆去的难受,一边不甘心朱时均不来看她:“你告诉我,他到底来过医院没有。”
“妈,你死心吧,那个人真的没来过医院。这里,也是肖同给你办的。”原小园才不惯着她的玻璃心。
早受完打击忘记朱时均那茬了算。
苏煦梅闻言顷刻安静下来,半晌才讪着脸道:“妈这次,大概又看错人了。”
“妈,不是大概,这次,你绝对看错人了。”不止这次,姬正天那次,您老人家也看走眼了好不好。
不过好歹过了一二十年,比这次强多了。
怎么越老越活回去了呢。
“可能吧。”苏煦梅凄然地道。
看她这样,原小园有些不好过,“妈,不早了,你睡吧,今天晚上,我在这里陪你。”
“小园,这恐怕不好吧,粟潜一个人在家,能行吗?”苏煦梅不大好意思地问,万一女婿的床让别的女人趁机爬了,她后半辈子的指靠可不就飞了。
“他一个大男人,又不是小奶娃,怎么就不行了。”
“好好,你愿意把老公扔在家里就扔吧,只要你对他有信心就行。”苏煦梅一脸“事不关我”的样子。
原小园实在不想和她解释什么,干笑了下:“什么都不如妈妈重要。”
这句话有点戳中苏煦梅的泪点,她叹了口气道:“小园,你这样想我很感动,可是,你要抓住粟太太这个位置,以后咱们母女才有好日子过。”
“待会儿你还是回去吧,别为了我让他在家里dy。”
“噗——”
原小园红了脸,“妈,你以后说话得好好注意了,别动不动就荤素一起出来的,让别人听了多难堪。”
......
夜里十二点。
原小园在陪护床上盯着手机,头胀的要命,一点儿睡意都没有。
咦,不对。
下午那个男人还跟自己说晚上怎么怎么滴的,可她跟他说要在医院陪护的时候,他也没强行把她拖回家兑现啊。
完全不像他的作风,呵。
潜园。
粟潜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了两轮球赛了,直播的,回放的,看的解说词都能背下来了,还是烦躁的不行。
别墅里空荡荡的,一点生机都没有。
无趣,实在是无趣。
某少从酒架上拿出一瓶年份红酒,想用酒精麻痹自己,自斟自饮了几杯,发现完全无济于事,越喝越清醒,越喝越想他的小女人。
她不在身边,他的失眠症就要犯,屡试不爽。
可就这么去找她,忒没面子。
他也是傲娇的人不是。
最后实在无聊的很,一个电话给肖同打过去,深夜去了L市最有名的梦蓝酒吧。
他只是无聊的紧,想去人堆里扎点热闹。
粟潜高大的身影一闪进酒吧,嘈杂的声音瞬间被他的气场压下去几分。躲在暗处的几个守株待兔的美女眼尖,从来没见过这么帅的男人,那睥睨一切的气势,绝对的是个大人物,倏然眼前一亮,个个都跃跃欲试。
“Alisa,猎物来了,要不要拿下。”一个穿紫色露半球的女人向身旁的女人举了举杯子,腰肢扭的像蛇一样。
“Cassie姐,看我的,一会儿助我一把。”叫Alisa的女人有张一张惊为天人的漂亮脸蛋,身段妩媚的极为勾人,整个人在夜色里如一株盛开的昙花,说是倾国倾城也不为过。
粟潜在暗处的一处吧台坐下,侍者立刻上前侍候他点单,肖同很敬业地站在一旁警戒,黑着脸提醒生人勿扰。
Alisa对自己的容貌有着完全的自信,她像个妖怪一样在肖同无言中画的圈圈外看了一眼里面的“唐僧”,计上心来,望向粟潜道:“这位尊敬的先生,您觉得这酒调的如何?”
肖同微微一顿,思忖:这是经营这间酒吧的老板娘?
粟潜压根儿没注意到有人在跟自己说话,他闷头饮酒,手中一杯名为“倾城佳人”的鸡尾酒,调的很好,入口先是灿烂,中味趋于平淡,后味又忽然的浓烈馥郁,让人印象深刻。
“先生对调酒师的作品好像不太满意?”Alisa试探着近前几步。
肖同见粟潜刚刚没有吼她走,以为他不反感这张极为漂亮的脸蛋,便知趣地闪了条路,允许Alisa坐到粟潜身边去。
身旁蓦地落了个女人,闻到香水味,粟潜的脸颊抽了下,偏头往Alisa身上扫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