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远在县城的一处私宅之中,正传出来一阵阵泼妇骂街的声音,其声音之大尽然让家中的看门狗都吓的不敢出窝。
“天杀的,今天你不给我解释清楚了,谁都别想安宁!”
只见客厅中,一位身形丰满的中年妇女像是刚从外面回来,满面的风尘仆仆!
而她的对面正是这个宅子的主人李有财,乃武康县之贤达是也。家有良田三百亩,耕牛十四头。是出了名的精打细算,佣人一般借粮食都是小斗借出去,用大斗收回来,当然还需要有东西做抵押,比如佣人家里的媳妇女儿。那些佣人想要在灾年活下去,也只有这样才行。
此时只见他一脸气急败坏地对着自己的大老婆说:“
你懂什么?还要我给你解释?你想要什么解释?嗯?
你还以为你父亲还是捕头吗?吗?别瞎想了,这次岳父能不能包住自己的命都要看县老爷的意思!”
那夫人一听,脸色瞬间阴沉了下去,沉默了一下后才说道:“好啊你个李有财,我说今天你这么这么硬气,原来是以为我爹不是捕头了?
你可知道,原来为我爹卖命的那些白身有多少?
你可又知道死在我爹手下的冤死鬼又有多少?”
李有财虽然刚才硬气了一把,但是很快便被自己这婆娘给说住了。心想也是如此,虽然她爹失势了,但是多年的捕头人脉还在,要是对付自己的话,那可如何是好?
于是赶忙转怒为喜,劝道:“夫人,刚才都是口误,口误!
你看我这不是急的吗?”
那夫人眼角漏出冷笑说到:“哦?你急什么?
是急你那私生女的死活?
还是急我女儿的死活?”
李有财听了,头都大了!
“哎!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你也知道,那灵伢子虽然也是我的种,但是那是当年我去给他家“割麦”时留下的,我可曾对她有过一点的关心?就连衣食住行都是按照下人来对待的!”
夫人听了,沉默不语脸色的怒气也少了很多!不过却说到:“那好,既然你今天如此说了,我也就不给你墨迹了。
女儿,我就领走了!另外以后不准你再去给佣人们“割麦子”尤其是头椿麦子!”
说完便要离开客厅!
不过李有财却拦了下来,有些硬着头皮道:“这个,女儿现在你还不能领走!
我已经把她许给县令的公子了!”
“什么?你尽然问都不问我便自己做主了?”
贵夫人显然被这消息给镇住了,连问两个问题后,才似想起什么,:“你混蛋,你可知道那县令的公子是个傻蛋?”
李有财听到发问后,哎!了一声,然后就地坐在了门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