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边境之处。中原之人不可随意进入漠北,我等奉邬樾将军之命在此看守,今听得女子自称温然儿,乃瑞王殿下之妻,却又不敢轻易放此女进入,因而——”
“带我去见她。”
萧锦鸿打断木提的话,示意要他带路。
“是!”木提说着,走在前面,眼中闪过一丝算计。
关于温然儿的话语都是萧锦杭教给他的,因此作为交换,两方开战之时不得大魏动他兄弟姓名,也就是那些每一个手拿刻有奔狼纹短刀的人,是他五年来一同经历过生死的兄弟。
萧锦鸿在这个时候,似乎没有意识到身后的不远处跟着两个人。
虽说后面的萧锦杭宫淮二人如做贼一般,但却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在大魏之中想要谋权篡位,而皇上和他的得力助手还都是,自己的亲兄弟,几乎所有人都知道,瑞王的武艺似是与齐王不相上下。
这样危险的人,岂能让萧锦杭不有所防备呢?
一步一步地走着,木提脚下的靴子踏起飞扬的尘土,看起来稳稳当当。而他也不会时不时地往后方看去,这样使萧锦鸿的戒备心又放下了一小个程度。
当几人出了漠北的中心城池,萧锦鸿的脚步似乎放慢了些许。
萧锦杭时不时观察着四周的人群,看是否有危险的人。
当两个漠北士兵与萧锦杭擦肩而过之时,他们的嘴里说着与萧锦鸿有关的话语。
萧锦杭与宫淮闻声,便加快了脚步。
“你看,那不就是萧锦鸿吗?”一名士兵指着不远处的人说道。
毕竟萧锦鸿是唯一一个能在漠北大街上行走而不被抓走的人,再加上他一身大魏贵族的打扮,当然好认。
“他出城了?前面好像是以前的副将木提林琨!”
“那副将不是早已背叛了将军么!”
“我们去报告邬樾将军!”
“嗯,也好!”
两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完全不知道身后还有两个人。
两个士兵一回头,差点和萧锦杭和宫淮撞上。
“两位军爷,要买短刀吗?”萧锦杭装作一副平民百姓仰视将军的模样,对两人说道。
接着,从口袋里,萧锦杭拿出了几日前与木提手下借的一把刻着奔狼纹的短刀。
那时候想着有用处,没想到除了邬樾本人,还真的其他有人认识木提。
“奔狼纹!”一个士兵说道。
“说!你们是从哪弄来的!”另一士兵急了,显然他们二人知道这纹的来历。
“回军爷的话,我们——”萧锦杭好似眼神躲闪的模样,余光递给宫淮一个眼神。
“跑!”宫淮与萧锦杭异口同声,一齐向偏僻的地方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