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麟?”
黄毛同学忽然想要仰天长啸,为什么这里除了我自个儿以外人人都知道我是谁!
黑发青年顾不得脚下那位已经去见马克思的同志,几步跨到池麟跟前去,看他这副反常的模样还以为他受了刺激,担忧却又不鲁莽的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臂,“你没事吗?受伤了吗?”
池麟愁眉苦脸的盯着对方胸口写着“实验体05,阎直”的卡片,咧开嘴像祖国的花朵一样天真无邪的笑了笑,“你好啊!”
阎直嘴角抽搐了一下。
“虽然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如果你认识我的话我得负责任的提醒你一句,我失忆了。”
阎直感觉自己受到了惊吓。
话分两头,这边“两人同穿一身衣服的互相看不顺眼组合”,霍间和成野还在仿佛无穷无尽的走廊里徘徊,不得不说在这种黑漆漆的空间里跟讨厌的人一起探险实在是这辈子不可多得的恶心经历,他们连转了十几个弯,彼此都有些体力不支,正商量着要不要把遇见的下个丧尸抓来吃算了,他们通过了一扇双开的大铁门,眼前的景象豁然开朗。
和放水箱的仓库如出一辙的摆设,只是这个空旷的大广间里放了好几个铁笼,地上都是血液干涸的黏腻痕迹,成野的脚底已经沾上了深红色的污垢,霍间猛地看见正对面的那个铁笼里好像还有个人。
那是个长头发的姑娘,穿着已经看不出颜色的病号服,看上去有些乏味的抱着膝盖坐在角落里,看见他俩的那一瞬间整个人精神为之一振,趴在笼子上激动得张口结舌,好半天才喊出一句“你俩这造型太香艳了吧!”
跟个精神病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