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守使!”“将军阁下!”张宗昌蒲扇大的巴掌伸过来,抓住米沙的肩膀一摇:“你为本镇守使立了大功,说吧,要什么奖赏?”
米沙咧咧嘴巴。
这个粗鄙的张师长啊,干什么不能好好说话,非要像格斗打架一样?
没教养么:“我说过,只要能在镇守使帮助下,重振旗鼓,打回俄国,就是我米沙最大的心愿和您给我的最大奖赏。”
“说得好!跟着俺老张好好干哩,总有一天,你们会重新打回克里姆林宫,重坐龙庭的。”
张宗昌乐呵呵的回答,然后一板脸,训开了话。
“从昨天起,你就是我张宗昌的部下啦。给老子牢牢记着,军人以服从为天职!若有违反,本镇使可不管你是天王老子,一律军棍伺候。该砍头的砍头,该枪毙的枪毙。”
“是!镇守使!”
米沙挺起胸膛,严肃的目视着他,但一碰上张宗昌恶狠狠的目光。却禁不住有些发虚。与这个粗野的家伙打交道,得小心加谨慎啊!
寄人篱下的悲哀和走投无路的伤感,让前帝俄炮兵司令官,先自灭了自己的威风,怯场退却。
咝吡作响的暖气管,突然全部停息,站长跑了上来。
站长面露喜色的报告:“镇守使,估计明天就可以全部解冻,请问还有什么指示?”,张宗昌身子朝前一倾,不满的瞪起了双眼:“为什么停了暖气管,为什么只能是明天,今天不行哩?”
“冻了二年,解急了,怕伤着机械,引起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