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猪皮真的感觉到怕了。
一环套一环的阴谋,代表着刘澈与他不死不休的心。
“父汗……”
“等,等到搞清他会把陷井摆在那里再出兵,给我等……”
皇台吉退出去了,没有叫那些低给的将领,只有四大贝勒、三重臣一共七个人。
“父汗让备战,但又要求等。理由是开原之战,我们完全是掉入陷井了,这一次刘澈也会摆出陷井来,但这陷井会在那里?如果再遇到一次陷井,那么我们建州就完了。”
“这小蛮子,我要一刀一刀的……”代善在放着狠话,皇台吉却用力一拍桌子:“说这些有用吗?”
沉默,死寂一样的沉默,谁能猜到刘澈这一次的陷井会摆在那里。
没有陷井?
绝对不可能,就算是脑袋里全是肌肉的蠢货也明白,刘澈给的那些粮食,完整的可以作种子的粮食全部有问题。这已经是阴谋了。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刘澈站在第一农区里,看着田里长到一尺多高的玉米亩。
陈策就在刘澈的身边站着,其余的将军分布四周,看到这田里长势如此的好,按理说每个人脸上都应该全是笑容才对,可无一例外的都是脸色沉重。
“刘澈呀,野猪皮没有出兵,只是细作派出的越发的多了起来!”陈策在一旁说着。
“那是他还没有发现一个小秘密!”刘澈倒是淡定。
“秘密?”陈策很吃惊。
刘澈没有立即回答是关于什么秘密的,只是说道:“他派出奸细,陈公以为他要作什么?”
“老夫也是才想到的原因,在老夫得知你开原之战全部的细节后,老夫认为他在找你的陷井!”陈策信心十足:“你既然选了老夫作为主帅,那么老夫以为,征战多年还有些心得。玩些心计还是可以的,此生最后一战了!”
“慢慢玩,不急,他玩不过我们!”刘澈依然信心满满的。
陈策这才问道:“那么,你说的秘密是什么?”
“这种庄稼,特别是辽东生长的保存很不容易,而且我们上次下种晚了,比正常收获又晚了许多天。讲得太详细就算了,只说一句。现在天气开始转暖了,我卖给他的粮食,如果他没有先吃掉的话,就要开始发霉了,而且一但开始发霉,就会象春天下过雨的草原一样……”
“象春天刚下过雨的草原吗?”
陈策笑了,放声大笑着,他相信如果是他,也不会把这些看似保存的极好的粮食先吃掉,而是会吃陈粮的。
就算是吃,也只会有一小部分。
看来,可以玩的花招越来越多了,陈策此时感觉自己年轻了至少有五十岁,再一次回到了青壮的年龄。
“走,去议事厅!”陈策一声招呼,众位将军都跟着去了。
而刘澈却是微微的叹了一口气,他看得出来老将军已经是到年龄了,眼下只是精神支撑着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