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几个,并肩子上啊,这对奸(夫)淫(妇)有古怪,弄死他们,给老四报仇!”
那一直躲在后面的一个麻子脸大汉见状,立刻冲了出来,手中寒气逼人的匕首就先冲着玉儿的胸口戳去。
果然是丧心病狂!
除了那捂着眼睛在地上直打滚的扎小辫子的大汉“老四”之外,其余几人也都反应过来,纷纷亮出家伙,向着叶开冲了过来。
“咔嚓!”
麻子脸右臂成了“三节棍”。
“噗嗤!”
那马脸大汉左大腿成了血液喷泉。
“砰!”
一个暴牙大汉从此以后估计再也不用为自己的暴牙而烦恼了,全嘴的牙齿尽数脱落下来。
最后一个长发盖眼的大汉,看到叶开如此生猛,一个转头想跑,结果,直接撞到了木质房柱之上,晕死了过去。
“叶……叶开……”
玉儿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这叶开,也太生猛了一些吧?
“玉儿,对不起,刚才是我没有留意。叶开向你保证,从今以后,只要有我在,就不会让任何人再欺负你!”
叶开边说着边来到玉儿的近前,轻轻的将她搂在怀里,又用手在她的香背之上,轻轻的拍了几下。
玉儿知道这个拥抱与男欢女爱的那种拥抱完全不同,但不知道怎么的,在心底里,她却感觉到非常的温暖,以至于根本就没有生出半点想要挣扎反抗的念头。
“回去告诉你们车上的那位主子,如果不想死的话,以后少打我们的主意!另外,这血木王鼎,他叶开爷爷给他没收了,如此害人的邪物,哼,想要来拿的,就用他的命来换!滚!”
叶开对着地上的几人一声暴喝,毫不留情的又上前去踹了几脚。
那几个人哪里还敢废话,此时就恨爹妈给少生了几条腿,有知觉的连滚带爬的踱出了房子,不能走的……
那昏迷的和瞎了一只眼睛的,叶开还没想好怎么处置,一阵嘈杂的人声便又传来。
稍稍用透视眼看了看,叶开便放下心来。
那是一群手里拿着锄头鱼叉之类家伙事儿的小镇居民们,或许是听到了玉儿的吊脚楼传来的打斗异响,便一呼百应,纷纷过来帮忙。
于是,几个还没来得及跑远的可怜大汉们,便又再一次的遭到了居民们的“毒手”……
不远处,那两辆“路虎”中,前面的那辆,发动了引擎,连理都没有理那几个被围攻的同伙,便绝尘而去,剩下的那一辆却仍安静的趴在那里,看起来,里面的人都已经在叶开这里,回不去了。
至于那个姓周的青年,也就是这场闹剧的始作俑者,叶开没有去追,他知道,这伙人是冲着血木王鼎而来,那便一定不会善罢甘休,迟早,还有见面的时候!
……
“周……周少爷,看来里面的情势不妙啊!”
横冲直撞,生怕被人堵住的那辆“路虎”中,红脸的大汉心有余悸的向后面的那座已然挤满了近百十来号居民的吊脚楼,对前面副驾驶的周正道说道。
“是啊,周少爷,幸亏您机智过人,塞过诸葛亮的让我们先在车上静观其变,否则,这后果真的是……”
那同样幸免遇难的黑脸大汉也是咽了口唾沫,恭维着前面的周正道。
“特么的,你们的情报一定不准,那对血木王鼎下手的人,肯定来头不小,没准,是针对柳家的一股庞大的势力!”
周正道自作聪明的分析着。
“是是,周少爷说的没有错!那……少爷,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那红脸大汉立刻附和着问道。
“哼,等老妈派来的人一到,嘿嘿……”
……
那几个大汉已然又被小镇的居民狠狠的“教育”了一顿,之后,却没有被愤怒的居民们放走,而是剥(光)了衣服,丢到了那毒蚁蚊虫极多的野外。
这是苗疆特有的“规矩”,遇到这些无耻之徒,或是那些偷盗,打人的家伙们,一般都不选择报警,而是选择这种方式“私了”惩罚。
用居民们的话来说就是,你敢犯事儿,就得有被大家抓到狠狠惩罚一顿的觉悟!
不过,也正因为是这样,所以,叶开本来已经向那几个大汉说出了自己的名号,让他们转带给那个“路虎”车里姓周的青年,可惜,这几个大汉在亲历了人生最最痛苦的一夜之后,便也再也记不得该回去汇报什么了。
入夜,当一切又重归平静之后。
一轮巨大的明月挂在天空,显的是那般的静谧。
山前的那片亦江亦河的水中,玉儿与叶开剩着一叶小舟,也没有去划浆,只是就这样坐在里面,欣赏着头顶的夜空与江上的夜色。
反正,今天晚上,那帮歹人是不可能再来的了,除非他们想再尝尝数百苗人的怒火,所以,玉儿便有此提议,当然,叶开自然是不会反对的了,也正好趁这个机会,安慰一下刚刚心灵真的受到了伤害的玉儿。
泛舟静静流淌的江水中,欣赏两岸错落有致而鳞次栉比的吊脚楼,叶开的心里生出莫名的感动。
“叶开啊,你虽然失忆了,但是在这里,有没有觉得很安详?有没有觉得,不会被时间追赶,不会让思考留下的伤口吞噬了快乐呢?”
玉儿用一只玉足,轻轻的伸出舟外,撩了撩那微凉的江水。
“呵呵,玉儿,你……没事吧?”
叶开一边看着头顶的圆月,一边笑了笑,问玉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