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他们都休息得好好的,你让他们大晚上的出来陪老板和老板娘么?”赵凌炀瞪她一眼,“美国人很注重休假的,别闹了。”
米雨桐摇头:“我又不是让他们出来工作,我让他们出来玩,而且还是我请客,有什么关系?”
“米雨桐,孩子们还没断奶呢。”赵凌炀忍不住提醒她。
米雨桐果然立刻偃旗息鼓。
无论任何时候,两个孩子都是她的软肋。
“快断奶了。”
“可是他们依然很馋你的奶。”
“等嘉嘉生了,我让孩子们喝她的。”
“……就算现在怀上也至少得一年,更何况她可还没着落呢。”
好吧,知道说不过他,但她有时候就是想要垂死挣扎了一下。
既然这样,转移话题比较好。
“谷家的事情是不是差不多了,我挺文泽说他这几天能休息一下。”
赵凌炀笑:“米谷怎么说都是好几十年的企业,而且还是跨国集团,上市公司,怎么可能说倒就倒了。”
“我怕文泽再这么忙下去,会失去嘉嘉啊。”
“能失去的就叫做没缘分,以后文泽很可能就有这样的忙碌期,如果因为这样就放弃这段感情,我相信文泽也就不会选嘉嘉了。”
米雨桐叹口气:“可你知道吗,有时候感情是不能随便考验的,很多好好的,可能可以一起白头到老的感情,也许一不小心,一个小小的考验就击垮了,何必去冒这个险?”
“所以在感情上,你是不打算冒一点点险吗?”
“既然好好的,为什么没事要去冒险?”米雨桐不解地看着他,“难道没有困难创造困难都要上,就是为了考验一下一段感情?”
这……
赵凌炀一下回答不上来了,米雨桐的话确实有道理,既然可以顺顺利利过一辈子的,为什么非要去给自己创造一些不必要的困难呢?
所以好像也真的不能怪有些人知难而退,如果想着将来要跟一个人生活三十年或者五十年,却要不断地接受考验,困难,谁会想要自己的一辈子都过得困难重重啊?
“行了,你就放宽心吧,还有,这几天谷毅龙没找你麻烦?”赵凌炀想起另外一件重要的事。
米雨桐摇摇头:“并没有啊,估计怕又被发配去俄罗斯吧。”
“你认识谷毅龙的时间不长,不了解他的脾气,他是那种想要得到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的人,性格相当固执。”
“好像有什么故事要说是不是?”米雨桐眯起眼睛等着听故事。
“他十三岁的时候,和他同校的一个同学家里是开马场的,家里养了一匹白马,谷毅龙特别喜欢那匹白马,经常去同学家里骑,后来他就提出要把那匹白马买走,成为他的专属坐骑,但他的同学父母说什么都不同意,谷毅龙跟人家纠缠了快半年,后来实在没办法才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