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的华科面具舞会上,他戴着这张面具……那那天晚上拿走她第一次的男人是他——羽凌峰?
羽凌峰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这个笨女人竟然一直以为跟她上床的是肖临落!
肖临落算个什么东西?那个时候他明明还在多伦多陪芊芊,他怎么可能跑到那个面具舞会上跟她你浓我浓!
“白浅浅,你看清楚,两年前的我是不是现在这个样子!”羽凌峰逼近了一点,强行拽起她的手,让她近距离地观察他。
的确是一模一样,就是那种说话的气强也都那么相似。
可是她明明记得那个男人说话的声音很温柔……
是因为他一直把她当成了林语芊,所以才会有那样温柔的语调说话吗?
“羽凌峰,你滚开,你这个下流卑鄙的男人,你偷听人说话,我不想再看到你!”白浅浅吓得不轻,为什么会这样?她一直以为那天晚上的男人是肖落,明明是她已经认定了的事实,可为什么现在变成了这样!
“白浅浅,你凭什么对我说这样的话,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都是我的,从现在开始,你休想再离开我的视线。”妈的,她从头到尾都是他的,那她还躲什么躲?
难道知道自己的第一次不是给肖临落她很失望?
一行泪珠从眼眶里滚落下来。
她傻傻地由着羽凌峰抓着自己的胳膊,无声无息地抽泣着。
两年前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好多事情她都已经记忆模糊,唯有那一夜的事情她记忆深刻。她记得那个戴着蝴蝶面具的男人走到她的面前,她记得他拉着他拼命的喊着芊芊的名字……
难怪肖临落一直叫林语芊叫小语,难怪当初她问他这个问题的时候他那么支支吾吾,原来这一切都只是个骗局。
“肖临落因为这个原因骗你让你跟他上了多少次床?嗯?”她还哭?知道是他拿去了她的第一次,她竟然还哭?
白浅浅像压根儿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继续不停地在那里流眼泪。
“白浅浅!”羽凌峰咬牙切齿地逼着她看着自己,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忍住没有对她发脾气,“你哭什么,难道你真的那么希望跟你做的人是肖临落,白浅浅,你到底跟他做了多少次!”
这个男人,是不是被精虫附身了,满脑子里除了做就是做!
“滚开!”白浅浅哭得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伸手狠狠地打着羽凌峰,“我跟他做了多少次关你什么事,你自己都不干净,你凭什么要求我对你忠贞,羽凌峰,你看看你身边的女人,你那么脏,我为什么还要为你干净!”
“……”
羽凌峰怔怔地看着她,被此刻她说的话吓倒了。
是啊,他凭什么要求她干净,在她之前他拥有过别的女人,在她之后她还跟芊芊滚过床单!他自己都不干净,他凭什么要求她清清白白。
“白浅浅,我……”以前,他的心里全是林语芊,后来芊芊去了多伦多,他曾经放纵过,那段时间他几乎夜夜跟女人欢爱,他怎么会想到以后会遇到一个让他甘愿清心寡欲的女人!
“羽凌峰,你走,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他来这里,就是想要确定她跟肖临落到底做过多少次,就算他们真的做过有怎么样,他有什么资格问。
羽凌峰双目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干净的脸上突然多了一抹笑意。
她刚才的那句话是不是还可以理解成为,她在恨自己还是干净的?
“白浅浅,你从头到尾是不是只有我一个男人,我就知道,你从头到尾只有我一个男人!”
“……”
肩膀被他抓疼,白浅浅咬着唇,刚想说话,羽凌峰的唇已经吻了过来。
“滚开……羽凌峰,我讨厌你,你不可以再碰我,你不可以再碰我!”
她拼命地往后缩,真的把他当成了洪水猛兽。
羽凌峰恢复了一丝镇定,看着她的眼神里多了一丝复杂难辨的情绪。
“你真的那么讨厌我?”讨厌到明知道自己是她唯一的一个男人还不要她靠近,哪个王八蛋说过女人对她第一个男人都会有很深的感情,妈的,谁说过这么不科学的话!
“我现在很不舒服,请你出去!”不敢看他的眼睛,白浅浅一直低着头,就连呼吸都有些急促。
羽凌峰静静地盯着她干净的侧颜,眉头微微蹙紧。
刚才才冒起来的兴奋在此时此刻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一直以为,只要她知道真相,她就会心甘情愿地回到他的身边,原来这一切都是他的自作多情。她冒着危险偷盗他公司的机密,到底是为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