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宸诀依旧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慵懒邪肆,似乎很享受这样的状态。
“嘘,冷静点,这么激动做什么呢,这里可是只有我和你的二人世界,我们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没有任何人会对我们指指点点,你难道不觉得很有趣,很快乐吗?”
男人的长指,掠过安若溪的脸颊,似笑非笑的说道。
“不……求求你,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你让我回去吧,求你了……”
安若溪望着男人那张深不可测的俊脸,小脸是深深的恐惧,双腿发软,无力的蹲了下去。
“折磨你?我折磨你哪里了?胡乱指控可是要受罚的。”
男人哂笑着,也蹲了下去,大掌轻抚着安若溪的头顶,一下一下的,好像在抚摸一条宠物狗。
他不懂,明明自己什么都还没做,这女人怎么就害怕成这样,那他真要做点什么,她还不得当场就被吓死了。
“……”
安若溪双手抱头,做刺猬一般的逃避状,连直面男人的勇气都没有。
看起来,帝宸诀的确没有折磨她什么,至少在身体上,没有折磨她。
他折磨的,是她的心。
那种快要被凌迟处死,锐利的刀锋在皮肤上划来划去的感觉,摧毁的是一个人的意念,怎能不让人崩溃!
“想知道为什么我要把你带到这个岛上来吗?”
安若溪微微一震,虽咬紧了嘴唇没有说话,却全神贯注的,等待着男人的答案。
为什么……她真的很想知道为什么!
“为了更方便,更私密,更无所顾忌的……折磨你!”
男人的薄唇,暧昧的附着在安若溪的耳畔,看似优雅迷人,吐出的字句,却像是致命的毒药,残忍至极。
安若溪猛的抬起头,恐惧的,战栗的瞪视着男人:“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又为什么非要是我?”
这才是她一直都想知道的问题。
难道,他真就是个变态,是个神经病,为了折磨而折磨?
帝宸诀邪肆的表情转为嗜血般的冷酷,他猛的钳住女人的下巴,恶狠狠道:“因为你是继林芊语之后,又一个敢公然给我帝宸诀戴绿帽子的女人,我爱林芊语,所以我会原谅她,至于你么……我只想折磨你,看到你痛苦,看到你生不如死,我也就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