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宸诀越发的热血沸腾,他太过高大壮硕,安若溪被他搂在怀里,小巧得像个随意摆弄的玩具。
嫌浴巾碍事,他干脆一把扯掉,火热的身躯紧贴着女人曼妙的身体。
安若溪已然一丝不挂,任由处置,而男人浅灰色的笔挺衬衣,暗红色的领带却依旧完好无损,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衣冠禽兽,斯文败类。
就在安若溪意乱情迷,快要失守心防之际,她的身体突然一个重心不稳,骤热跌入了身后的浴缸,溅起大片水花。
清醒过来才发现,原来她是被帝宸诀给推进浴缸的。
“你什么意思?”
她手臂撑着浴缸,有些狼狈,瞪着男人,气愤的问道。
帝宸诀居高临下的看着安若溪,衣服也被水花溅湿,却更添性感。
他冷冷看着安若溪,面无表情的说道:“必须承认,你很诱人,不过一般对于自动送上门的女人,太危险了,我可不敢轻易尝试。”
“呵,帝总你言重了吧,我像是危险的人物吗,你未免也太小心翼翼了。”
哼,该死的男人,怎么都不按常理出牌,她都豁到这种地步了,他居然还不上钩,真是气死她了!
“这个可说不一定,我曾经被我最爱的女人捅了一刀,差点要了我的命,就在床上,在我们激情的拥吻之后。”
帝宸诀轻描淡写的说着,看着安若溪的眼睛,表情意味深长,似乎在暗示什么。
安若溪心下一惊,极不自然的笑着:“哦,那个新闻我看过,难怪帝总对女人的防备心这么重,不过......我跟帝总无冤无仇,还得仰仗着您求包养,我伺候你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对你做那种事情呢,帝总有点矫枉过正了吧!”
即便现在回想起那一刀,安若溪的心依旧是慌乱的,身体依旧是抖的。
有时候时间非但不会抹平一切,反而只会让那些记忆更加清晰,痛苦也更加剧。
帝宸诀弯腰捡起刚刚被他扯掉的浴巾,扔向安若溪,淡淡的,有些宿命的说道:”不管你有什么样的目的,你不用费尽心机的勾引我,我是永远不可能对你动心的。在我的心里,没有人能够取代她,我也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之所以会对你有所兴趣,也只是因为某些时候,你很像她,但我知道,你永远不可能是她。“
”……“
安若溪怔怔的望着男人,微微动了动红唇,有些哑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她感到喉痛干涩哽痛,鼻子禁不住有些发酸,小心翼翼的问道:"她,是指谁,是林芊语么?”
也只能这么猜测,除去林芊语,这个无情的男人,还会对谁那么深情款款呢?
毕竟,林芊语是他的妻子,他们还共同孕育了那么可爱的一个女儿,不是林芊语,还能是谁!
帝宸诀没有正面回答,只意味深长道:“是谁都不重要,你只需要知道,我的心里,有这么一个人就好。”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会和这样一个庸脂俗粉吐露心声。
也许真的是压抑了太久,需要找个人倾诉,而这个女人,刚好又在这个时间段出现。
“或许你不知道,你的身上有一种魔力,其他男人看中的可能是你的美貌,身材等等,但我喜欢的,是你骨子里透出的那种沉着淡定,好像天大的事情,到了你那里,不过是清风拂面,能让我不由自主的感到放松,这是其他女人给不了的。”
帝宸诀看着安若溪,发自肺腑的说道。
这些年,他过得很痛苦,很压抑,活在失去挚爱的阴影里,每天都将自己的神经绷得紧紧的。
神奇的是,当看到这个女人的第一眼,就有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像是上辈子就认识了,绷紧的神经,不由自主就松懈下来。
像是卸下了所有沉重,这久违的轻松,如同罂粟。
“女人,知道吗,你,让我上瘾。”
他附身,抬起她的下巴,低沉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