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为什么啊?”骆远峰越是卖关子,桑耳就越是好奇。
“你先亲我一下我再告诉你。”骆远峰耍起了无赖。
“都当爹的人了,还这么没正形。”桑耳红着脸说道。
“不管,你不亲我我就不告诉你。”骆远峰继续耍着无赖。
桑耳无奈,只能在他脸上轻轻印下一吻。
骆远峰十分受用,嘿嘿笑着。
“桑耳,你知道为什么大哥到现在还没有成亲吗?”骆远峰的表情没有了刚才的不正经。
桑耳摇了摇头,“不知道,难道是因为父亲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交待他必须做好了才能成亲?”
骆远峰摇头,“不是,其实,大哥从小是被皇上指了一门亲事的,而且,指婚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当朝嫡长公主,安国公主。”
“啊?”桑耳的父亲原本是个地方官,后来才调入京城,所以对原本京城里发生的事情算不上十分了解。
骆远峰继续说道:“但是,后来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安国公主缠着皇上说要退婚,不愿意嫁给大哥。原本,皇上也是觉得面子上挂不住,对不起骆家,所以问过大哥的意思。那个时候我知道大哥是喜欢安国公主的,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他要在皇上面前撒谎,说他本就不了解安国公主,退婚的事情,他没有意见。”
“所以,后来,这门亲事就没成?”
骆远峰点点头,“可是,那件事情之后,大哥就一直都将身心投入到边境的事情上来了,再也没有与那个女子有过感情。”
“所以,这次,你怀疑大哥在京城是因为安国公主?”桑耳问道。
“我不知道京城除了安国公主还有什么人可以让他不顾他最放在心上的边境事务。上一次是因为有爹同行,加上安国公主也不怎么出宫,所以他没得见公主几次,但是这次不一样了,他自己在京中,而且笑笑与安国公主关系那么好,公主肯定时常出入骆府,大哥得见公主的机会就多了,自然就舍不得回来了。”
桑耳听了这些话,瞬间明白过来。
皇宫,琼花殿。
“公主殿下,敬事房那边又来人了,还是按照上个月跟他们交待吗?”萍儿问安国公主道。
“不然还能怎么办,真烦死人了。”安国公主愤怒道。
“可是……公主殿下,这事儿早晚会被人知道的,您现在肚子还看不出来,再过两个月就……”
“好了!用不着你来提醒本宫!”安国公主本来就不安的情绪,现在又显得更加焦躁。
“滚下去!”安国公主冲萍儿怒吼道。
萍儿赶忙识相地退下。
安国公主一个人来回在殿中踱步。
这从三个月之前开始,她的月信就没有来过,计算了一下日子,应当是之前与骆云飞有过之后,月信就没有来。
但是,作为嫡公主,敬事房每个月这时候都会来查问她的身体状况,包括她的月信。
月事里用的东西,也要给敬事房的太监看,安国公主无奈,只能用自己殿中与自己月信差不多同时的那个宫女用过的暂时顶住。
但是,这毕竟不是长久之法,现在才三四个月,还看不出来什么,等再过一两个月,就瞒不住了。
安国公主十分焦虑,现在每天晚上都睡不好。
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段日子就算病了也不敢让太医来诊脉,只能自己熬着。
本来也想要将这个孩子从腹中拿掉,但她肯定是不敢去找御药房的,能够让宫女出宫去带落胎药回来,但是吃过那种药之后,身子定然会虚弱,到时候太医也肯定会发现。
所以,现在安国公主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萍儿。”安国公主只觉得自己现在很是心烦,她身边亲近信任的宫女就只有萍儿这么一个。
“公主。”萍儿刚刚被安国公主训斥了一顿,再进来的时候,脸上挂着泪痕。
“你哭什么哭?说你两句怎么了?你还能比我现在不好过?”安国公主明明是想安慰她的,但是话到嘴边却不怎么中听。
萍儿赶忙将自己脸上的泪痕擦去,“不,公主殿下,不是的,奴婢没有要让公主您生气的意思。奴婢知道公主您现在心里不好过,奴婢也跟着您难受……”
“好了好了,你要是有空难受,还不如好好帮本宫想想这事儿该怎么解决,本宫今天沐浴的时候已经发现肚子有一块突出了,再这样下去,肯定是瞒不住了。”
萍儿听安国公主这么说,大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圈,然后自己站起身来,朝安国公主走去。
然后,萍儿站到安国公主身边,俯身对她说道:“公主,之前骆县主没回来,或许会想不到办法,但是她现在已经回来了,最近在府中也无事,她也是大夫,您何不去找她想想办法?”
安国公主一拍大腿,“对啊,我怎么把骆姐姐给忘了。你去准备些东西,跟我出宫去。”
“是,公主。”萍儿的脸色又恢复了愉悦。
骆府。
骆一笑正在与骆云飞两人说话。
外头门房进来,说是安国公主来了。
听到安国公主来了,骆云飞整个人一下子眼睛都亮了。
“哥哥,你看你那样子。”骆一笑调侃着骆云飞。
“骆姐姐。”
骆一笑话音还没落,就已经听到了安国公主的声音从外头传进来。
骆云飞红着脸想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