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昭见他表情黯淡，心知估计有想的差了，便解释道：“军管区的飞机并不多，以后能够使用的飞机只会更少，所以根本没有必要叫道更多人去学习开飞机，以后的空军也必定不再是以前的飞机了。”
杨思昭闻言这才稍稍安慰：叶昭肯这样解释给他听，至少并不是要把他彻底弃之不用的模样。
不过，他的心情也不算太好。
之前还因为自己有点开飞机的本事沾沾自喜，现在一看自己居然全无用武之处，不仅如此，以后随着能飞上天的飞机数目越来越少，他只会越来越没用。
这种心情之下，杨思昭也就失去了一贯的镇定自若，忍不住开口直接问出来：“那么说，叶区长准备怎么安排这些飞机？准备什么时候动用这些飞机？以后是不是再也没有用的上飞机的地方？”
叶昭微微摇头：“那倒是也不尽然。飞机如今对于怪物无效，但是对于人类还是很有效的——”
“啊！”
尚香兰忍不住惊叫一声。
杨思昭也是目瞪口呆，没想到叶昭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一直以来，叶昭所行之事都被人称作仁慈恩义，他本人更是被军管区的幸存者们看做救世明珠一样。
现在叶昭居然说要把飞机导弹用来对付人类？这……这想法简直是颠覆两人对叶昭的一贯认知！
“怎么了？感觉对付人类很邪恶？”叶昭平静地开口说道。
杨思昭讷讷不言，显然有此意思。
尚香兰更加直接：“这难道不算是邪恶？那什么才算是邪恶？你这个想法就是邪恶至极，就是战争贩子！”
叶昭微笑一下，对着尚香兰摆摆手：“先不要义愤填膺，先思考我给你的问题。问题一，幸存者一定都是好人吗？”
“这……”尚香兰顿时卡住，沉吟一下说道，“幸存者虽然不一定都是好人，但是也未必都是十恶不赦的坏人，用导弹这样的武器，杀死的也是弱小的人类，这难道就对了？”
叶昭也不回应她的质疑：“问题二，有人为了抢夺物资、女人、地盘而来，不择手段，我们又该如何做？”
尚香兰冷哼一声：“你这是假设！再说了，即便是这样假设，就应该动用导弹吗？”
“武器是用来杀人的，难道我用召唤骨刺杀死他们，他们会比较幸福吗？”叶昭淡淡地说道，“不要天真和幼稚，你应该明白现在没有秩序的幸存者们该有多可怕。不要以为我在军管区建立秩序，其他人就能成功做到这一点。”
“我可以想得到，更多的幸存者处于残酷的丛林法则之下，弱肉强食、适者生存，毫无道德、抛却人性。”
“这样的情况，你也要求我仁慈？是不是我的仁慈太多让你们产生了还处在太平盛世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