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西厢的大厅中,凌飒找了一阵,才在西厢最里面的房间里,找到了正座在镜前醉酒的苏如是。
“呀!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喝闷酒啊?这大白天的?你怎么了?”
“飒儿,快来陪我喝两杯,一醉解千愁嘛!”
“你呀你呀!”
凌飒走进去,便是看着烂醉如泥的苏如是,叫了起来。
苏如是满口酒气,还红着脸,要凌飒陪她喝酒,凌飒眉头皱了起来,将酒醉的苏如是扶起来,扶到了床边,抢过苏如是手中的酒瓶,凌飒骂道。
“你们两个也真是的,都那么不坦率,明明都很在乎对方,关心对方,却是谁也不肯先低头,先低下头,会死吗?我这一辈子,哪里有不做错事的?知错能改不就行了?你又何必嘛?这不是自作自受吗?”
“呜呜……自作自受?你以为我想,我只是想不通,为什么我进一次大狱,出来之后,他就和两个人一样,这样的结果,你让我怎么能接受?”
“好了?王爷也不是有意的,你就放宽心吧?来来,好好躺下,好好睡一觉,等睡醒了,酒也就醒了,人就舒服了,快躺下。”
一边替酒醉的苏如是盖好被子,凌飒一边趁着苏如是酒醉之际,从苏如是的头发,拔下了一根头发,捏着手里的发丝,凌飒小心翼翼的离开了。
“背叛,赤裸裸的背叛啊!”
苏如是的骂声,依旧在凌飒的身后叫着,凌飒心情也好不到哪儿去。
怎么好端端的两个人,竟是为了这么点儿事,闹成了这样,当然,在凌飒看来,司马渊的那事儿,都是小事儿,可在苏如是这个二十一世纪来的人看来,这样的事,千万的不能原谅啊!
你老公背着你搞小三儿,你能笑着对他说,你去搞吧!多搞几个,我支持你?
下午,花凤楼准备好了木人儿之后,便是捏着木人儿,来东厢的大厅,与司马渊交差了。
站在大厅中间,花凤楼将手中的木人儿,递给了司马渊,并言道。
“王爷,就是这样的木人儿了,接下来,只需要将主子的头发缠在上面,并且烧香点烛,供奉一下就可以了,之后,王爷就与之对视三眼,王爷就在施术了。”
“嗯!供奉的事儿,你来帮本王完成吧!本王只需最后与木人对视便是。”
“这不行,王爷虽是腿脚不便,但供奉之事儿,还需王爷自己来完成,这样才显得诚心,你说是不是?王爷?”
司马渊一听吧!也觉得这话有道理。
想着想着,司马渊便是从袖中陶出一块手巾,将手巾里包着的早上凌飒送来的苏如是的头发,给拿了出来。
将苏如是的头发,缠绕在木人儿的脖子之上,司马渊将木人儿,轻轻的放到大厅的大圆桌之上,做完了这些之后,司马渊才转头看着身边的凌飒,吩咐道。
“飒儿,你去帮本王拿些香烛纸钱来,然后,再准备些供奉用的水酒,果品肥肉之类的。”
“嗯!我去去就来。”
凌飒是诚心的希望司马渊和苏如是和好,在心里祈祷一番,这个巫术有用之后,凌飒也是忙不迭的跑出去,去厨房准备这些东西去了。
凌飒刚刚离开,里屋里休息的东羽雾,迈着纤纤的步子走了出来。
看到桌上的木人儿,东羽雾眉头一皱,问道。
“王爷,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呢?弄个木人儿干嘛?这是?”
“噢!我们王爷再对一个朋友施术,希望她能好起来。”
“这样啊?那王爷那个朋友,是病了吗?”
东羽雾一追问,司马渊与花凤楼都沉默了下来,两人都不知道,该如何去掩饰眼下这邪乎的事情了。
沉默了一阵之后,花凤楼才开口,继续将东羽雾的话头接下去,回道。
“病是没病,不过,最近她出了一些事情,我们王爷好心,所以想帮她驱驱邪。”
“原来是这样,那我不打扰王爷了,奴婢告退了。”
“东羽姑娘慢走。”
把东羽雾糊弄过去,司马渊与花凤楼,皆是大松一口气啊!
要是让人知道,苏如是从死囚之牢里逃了出来,那还得了?所以,这件事儿,能不让人知道,那尽量不要让那些不相干的人知道,以免给苏如是引来大麻烦。
“张三,你有没有觉得,这段时间,这个东羽姑娘,行为有些怪异啊?”
“王爷也看出来了?”
“呵呵!我不是傻子,依我看,这东羽姑娘来秦王府的目的,恐怕是该为了雷神剑吧?”
“王爷英明,先前主子也许张三说过,要张三好生的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张三这段时间,一直在监视着她,但请王爷放心。”
花凤楼如此一说,司马渊安心的点了点头。
东羽雾近段时间的一举一动,早已暴露了她来秦王府的目的了,司马渊这么聪明的人,又如何会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