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孟亭均这样说自己,章嘉悦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明明自己和孟亭榭什么都没有,他却这样污蔑自己。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章嘉悦说的很气愤,原本脸就显得红红的。听到孟亭均这样说,显得更加的红了,眼睛不自觉就湿润了,心中的委屈顿时就像决堤的洪水,一泻而下。想到最近发生的种种,心想好容易能够有个人可以让自己依靠,让自己信任,可却在这个时候说出这样的话来,怎能叫人不气愤。
“你自己心里清楚!”孟亭均难掩心中的醋意和愤怒。看到孟亭榭和章嘉悦有那么亲密的举动,他心中的怒火难免一下子爆发出来。
“你……”章嘉悦被孟亭均气得一下子说不出话来,她看了一眼身旁的孟亭榭。只见他一直站着,一句话也不说,章嘉悦一看更生气了,眼泪也吧嗒吧嗒流的更凶了。
“你杵在这干什么啊?怎么不说话证明我们是清白的?”章嘉悦难忍心中的愤恨。
孟亭榭本来是不想说什么的,但是看到章嘉悦急着解释,心里的不甘一下子涌现出来。于是他一手搂着章嘉悦,挑衅似的说:“就是你看到的那样,没什么可解释的!”
“孟亭榭!你还嫌事情不够乱是吗?”也不知是怎么了,章嘉悦一向很理智的,突然也不理智了。
章嘉悦说完,立马回过头看向孟亭均,打算开口说些什么,怎知孟亭均先一步开口:“原来如此,既然都已经这样了还想解释什么?”
孟亭均说的很平淡,表情看起来一点变化都没有,显得很冷静。可越是这样,章嘉悦的心越寒。
孟亭榭看到,忍不住开口说:“你这么大声做什么啊?嘉悦又没有欠你什么,她要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你管不着!”
嘉悦?孟亭均听罢,心里不禁冷笑。“嘉悦嘉悦的,叫得还真是亲热呀!”语句里透露出的嘲讽让章嘉悦有点难受,孟亭榭则皱了皱眉头,一脸不悦的样子。
章嘉悦站在孟亭均的面前,听到他说出如此的一番话,也是气到发抖,头发上的步摇都在不停的晃动着,脸色更加白了起来。
不等孟亭均继续说完,就蹭的站在他的面前,抬起头看着孟亭均的眼睛,以往的因害羞而不敢对视到现在不带任何一丝情绪的看着他说道:“你以为所有人都会像你一样把事情都想的如此腌臜吗?哼,有人有眼无珠,怪不得谁,明眼人都看的出来的事情,非要去歪曲误解。我章嘉悦向来便看不起这种人。也懒得去解释。风言风语传遍又如何,终究还不是不是真的。”
章嘉悦稳了稳气息继续说道:“太子若愿这么想,那我也只好随意,我好歹也是被人讥讽惯了的。太子又不是不知道,我也不在乎太子殿下对我再加上的这么一二句。任君随意,我就不陪着你们了。”说罢,章嘉悦便推开挡着路的孟亭均侧过身子走了出去。
扶桑紧张的看着剑拔弩张的两位殿下,忍不住说了一句:“太子殿下,你真的误会了!”说完,便赶紧追上了自家小姐。
听着章嘉悦的这番话。孟亭均之前浑噩的头脑也开始冷静了下来。看着章嘉悦离去的身影,现在也万分后悔起来。
自己本身就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儿,却因为这件小事,变成了一个自己所不齿的心胸狭隘小肚鸡肠之人。竟然还让自己所喜欢的人被自己讥讽的说不出话来,真是万分惭愧。
看着一时气愤从未说出口的一些话都说了出来。才知道原来嘉悦受到如此大的委屈。听着章嘉悦的这番话。更加心疼起她来。自己的那些不成熟的话竟然已经成了一件伤人的利器。
孟亭均想到这,眼神暗了下来,便想要追出去与章嘉悦道歉。可孟亭榭却静静的看着孟亭均良久,见到要去追赶章嘉悦,便伸手拦住了他。
“皇兄,我与章嘉悦认识也不过短短数日,也知她是在这黑暗充斥着利益的官场大家当中难得的一个善良、懂礼数的女子。我约她来确实是心仪她,被你这番讥讽,我也实在不想说些什么。既然你觉得嘉悦是这种人的话,我想,纵使你是太子又如何?你也并不是能配得上她之人。”
孟亭榭继续说道:“我自认为未曾做过伤你之事,皇位之争也并未想要参与,一心只想做个闲云之人。你这番话不仅是伤到了嘉悦,也是狠狠的伤到了我。”
孟亭均听到着竟然有些说不出话来。知道是自己过分了。只能愈发的愧疚章嘉悦。看着孟亭榭也愧疚的不行。
喜欢是要自己争取的,谁都有这机会,选择也并不是一人的事,自己过强的占有欲让往常处事清晰的孟亭均在此却迷了头脑。而孟亭榭看到他这样,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也没有再理会他,飞身出去追着章嘉悦去了。留下若有所思的孟亭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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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到了很远,章嘉悦才停了下来,想了许久,章嘉悦觉得累了,也不再想了,便打算回到自己的家去。
在路上走着走着,章嘉悦觉得肚子有点饿了,便到附近的面摊坐下,想买一碗阳春面垫垫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