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憨厚的警察配合都很愉快,把这个笔录给做完了。
憨厚警察对我也很好,没有问我一些刁钻古怪的问题,完全是就事论事,针对我的答案,问我几个有关于事件方面的问题。
而这时,警察局突然躁动了起来。
我和憨厚警察都站起身,有些不明所以,发生什么事了?
有一个眼尖的警察看到,还是两个人在房里,赶紧对我们说,应该是,主要对着憨厚警察说:“快,警察局出了一件事情,有一位死者的心肝,被人割了。”
我有些纳闷,怎么回事,他们应该是早就被割了,现在才被发现吧。
不然,怎么可能会有人能够潜入警察局,割了一天死者的心肝。
他这么做有必要吗?
但是这件事情,有很大的重要性的,这说明警察局被人随意进出了。
毕竟,警察局里保存了大量有关于审讯方面的资料,这些资料是绝对不能外泄的,是需要严格保密的。
所以憨厚警察明显的慎重起来。
他大步起身往前走,我跟在他的身后去看热闹。
开玩笑么,我才不要一个人待在这间房子里面,知道有人能够随意进出警察局,还挖了一个人的心肝,我还一个人待在这里,我是疯了吗?
我决定从现在开始,我要寸步不离,跟着叫位好心的警察。
其他的警察我都不认识,虽然有些的是有过一面之缘的,但是毕竟只是做了一次笔录而已,他们一天要做那么多人的笔录,又怎么可能记得我。
找一个现在就认识我的,和我关系还处的比较好的,就是这个憨厚警察了。
一看就是个好说话的,就算我跟着他,他也不会凶我!
可是我马上就后悔了,如果,我知道他是要去停尸房,我是不会跟过去的。
可是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已经跟他到了这里,现在退步,我还说自己是卫校的学生呢。
说出去我都觉得丢人。
我感受着那股停尸房特有的冷气,有些慌乱,我不停的给自己鼓励,我学的就是这个,我怕什么,他们就不会起来,他们就不会动,顶多就是不好看了点。
这时候有很多赶到的警察,已经进去了,我发现里面有一个尸体,已经被拿出来了。
那些警察,似乎都不把这个人当回事,就这么明白摆的,也没有盖上白布,摆在哪里?
就是因为这样,我一眼就看出了那个人是谁,那不就是小芳吗?
又是一股很不好的预感,我不想让自己那么想,但是她就是那样告诉我的,被挖了心肝的人就是小芳。
我听到周围人的谈话,总算是确认了,被挖了心肝的人就是小芳,就是他们现在不知道的是,小芳的心肝,究竟是什么时候被挖的。
因为小芳的外伤非常明显,所以穆老没有对它进行解剖。
导致了我们现在不能确认,究竟小芳在死的时候,心肝,就已经没有了,还是说,是有人特意潜入了警察局,特意挖走了她的心肝。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个人,未免太无聊了吧。
他这么做,有什么意义吗?
看过了现场,有几个专业人士拍了照片,有警察马上通报给人监控室,要求他们调查一下,最近几日的监控录像。
让人他们却发现,的确是,有人在这两天进入了挺尸房,虽然不知道那个人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那个人的打扮很神秘,而且他似乎对警察局的监控方向非常的熟悉,了如指掌。
一路上,他都避开了监控的摄像头,能够针对它正脸的方向。
如果是一次两次还可以说,是巧合,但是某一次都是这样,就只能说,就一个人经常来警察局,或者对警察局太熟悉了。
在监控室中根本看不清那个人的身形,他把自己包裹的太严密,他就算是一个很冷静的,经常处理尸体的,或者经常帮人分尸的人一样,直接拉开一个又一个的箱子,找到小芳,开始了手术。
场面实在是太过可怕了,我根本就不敢看,我躲在了外面,听到他们说。
我的眼泪不哭的往下掉。
为什么?为什么是他?他只是胆子小了一些,她o做什么了会被人这样对待。
警察只能把这段监控录像给保存下来,既然那个人是对警察局非常熟悉的人,他们自己又认不出身形,那那个人肯定不是警察局内部的人。
要调查这段时间,有谁经常进入警察局就好。
因为卫校连续的这些事,引起了警察局高管的重视,所以这件案子,被他们放在了一次,一起上,一起处理。
当天那件事情发生以后,我根本不想在警察局多待了,等到他们看完监控录像出来,我跟憨厚和警察打了个招呼,不顾他的阻拦,执意要回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