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都是我自己做的?”我困惑的双手紧紧地攥着那张写满了字迹的纸张,使劲儿的回想在我睡着的时候到底做了些什么。
“你睡着了,我问你都发生了什么,你说你很累,不能说说了也没相信,我继续问,可你什么也不愿意说,最后你说你想把心里话都写出来,就这样你写到了这张纸上。”
我听着他的解释,又看了看那张纸,似乎明白了什么:“难道你说我是在梦游,那些值班的晚上,我真的在梦游,做出了那些荒唐的事情?”
我也不清楚是不是还有比这更好的解释了,我手里的那张纸写满了文字,可是同时也被涂涂抹抹的涂得不像样子,连一句完整的话都看不出来,更不可能理解上面的意思。
“你也看到你写的了,连一个完整的一句话都没有,而且大部分的都是词语,什么鬼王啦,猛鬼啦,还有道士什么的,也不知道你受到了什么刺激,还是本身就喜欢这个重口味。”
“我。”是啊,我怎么解释呢,鬼片看多了吧,我还没来得及解释呢,他摇着头有些伤感的说道:“根据我的判断,小白你患了间歇性精神分裂强迫症。”
我的妈呀不带这样给人戴高帽子的,这样的说人家,也太漏骨了吧,你要是我的男朋友,我准会报复性的也送给你一顶帽子,还是绿色的,我气呼呼的说道。
他一听彻底的无语了:“小白,你报复心这么强,我只是和你私底下交流,并没有确诊定性啊,当然要定性的话必须专业的医师确诊才是。”
我似乎听出来了他想说的意思,那就是把我关进精神病院,他这么一个海归的博士都说了我患了什么间歇性的精神分裂强迫症了,还用得着其他的医师多此一举吗。
“你们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总是针对我?”我的警惕性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是进入了一个自我保护的模式,我凌厉的目光让他感到无处遁行,他十分不安的站了起来,在屋子里面徘徊着来回走动。
心理学曾经说过这样做的目的无非就是隐藏心里的不安成分。
看来他却是有隐瞒我的东西在里面,我继续问道:“你们是一伙儿的,都是暗黑组织的成员对吗?”
“小白,你疯了吗,什么暗黑组织啊,请不要再这样自欺欺人了,你的精神状态真的很不稳定,还是接受现实吧,去医院接受治疗,好了还可以继续你喜爱的工作。”他一把揪着我的肩膀,脸色有些痛苦的说道。
我知道,他和将离一样的爱我,这种关怀是装不出来的,但是为什么他还会和葛大队一起调查我,我不相信这是因为工作的关系,既然爱一个人就不会在背地里叉刀子。
“你必须进精神病院,因为我爱你,即使你不爱我我还是选择这么做。”他坚定地说道,不容我有半点违背他的意愿,就好像他才是我的老公似得。
“凭什么啊,你以为你一句爱我就可以定我的终身了吗,你还真说对了我可不爱你,放开我让我走。”我使劲儿的挣扎着想拜托他对我的纠缠,可是我的力气似乎在他的面前虚弱到了不存在。
“你不仅仅是强迫症还有狂妄症,必须住院。”说着他使劲儿的把我往沙发上一推,猛扑了上来,我还以为他要非礼我,拼了命的想摆脱,可是却事与愿违,最后被他捆绑了起来。
我双手被反绑着,嘴里也堵上了,丝袜全都被撕扯的不成样子了,看上去就和虐.待没什么两样。
“你要干什么?”我真的害怕了,失.身对于一个未婚的女孩子来说该是多么可怕的事情啊,而且还是这么变态的强迫性的行为。
“对不起,原谅我,我只能这么做,不然没有人会保护你。”他说着拨通了电话,并没有我想象的事情发生,过了一会儿,救护车的呼啸声由远及近,好像里面还掺杂着警笛的鸣叫声。
这回可热闹了,警察和医生都来了,果不其然,我的耳朵还是很好使的,警察确切的说不是刑警,而是武装特警,他们全副武装的冲了进来。
看到了我被束缚的样子都感到了惊讶,似乎在他们的眼里我就是一个危险的家伙,而不是可爱的小警员。
医生也随后跟了进来,看到了我的样子,并没有感到多大的吃惊,而是直接问道:“她就是那个神经病患者吗?”
爱我的他点了点头:“病情很严重,必须住院医治,她的一切行为都不用负刑事责任。”
“不行,白灵已经被通缉了,她是要犯必须有我们带回去。”一名特警打断了他的话,强横的说道。
“哎呦,厉害啊,你们一群全副武装的牛逼特警,就是这样欺负一个患病急需治疗的女孩子吗,你看看她哪里还有反抗的能力?”他轻蔑的瞥了特警一眼,嘲笑般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