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随便吧!反正问了,他们也不会说,就让他们在这里死耗吧,最好再干一架,来个终极了断算了。
我走到祝梓君与袁枭面前,拽了他们两人一下说道:“看什么看,走啦!”
沾惹了阴气的人,短时间内也能看到些平常人看不到的东西。我也不解释啥,只是催促着他们赶紧走,别站在那看热闹。
走出一段距离后,袁枭才小声的问我:“大姐大,那长头发男的是什么人物,他看起来好牛逼的样子。跟那个穿道袍的是啥关系?他们两个看起来都是很牛啊,大姐大,你好厉害,认识这么多高人,他们都是鬼吗?人不可能把车悬浮在空中,还能顶上山崖的呐!”
我瞥了袁枭一眼没好气的说道:“都说几遍了,不该知道的不要问,知道太多会丢喜爱哦名的。总之,闭上你这张嘴,就不会死。那个穿道袍的是祝梓君老爸请来的高人,你就放心了。往后的路,有他们跟着,不会有事的。”
说完,我忍不住回头望去,果然那两个不省心的家伙,像两根电线杆子似得杵在哪大眼瞪小眼的。我还真怕他们干起来,于是扯起嗓子,不不爽的喝道:“你俩干嘛呢?累不累啊!”
秦修凯甩起绣袍朝着我的方向走来,只见鬼王魅君身形晃动,眨眼的功夫已不见人影。
“天呀,天呀,梓君看到没,我就说那个长头发的不是人,他凭空消失了!”袁枭那大嘴巴,我正想抽死他,一惊一乍的,还有么有个男人样啊!
胸口的白玉震动了下,我知道死老头已经回到里面,下意识的摸摸白玉,它在我手里冷了下,就不再有动静。
过了危机,袁枭有开始恢复开朗的性格,一路上都在耍宝,倒是祝梓君从头到尾都是阴郁着脸,不怎么说话,他心事重重,不管袁枭怎么逗他,他都只是扯扯嘴角高兴不起来。
秦修凯上来找祝梓君询问些情况,看着他低头聆听的模样,我突然想到一件事。之前他在枫林桥的时候隐藏了我的信息,是不想跟死老头碰面,那这次又为何主动送上门?要钱不要命了吗?
“小傻妞,我就说你傻,你还不承认,现在才搞清楚啊!小爷赚的可是丧命钱!”
哎,果然,这个人满嘴跑火车,答案就没跳出过我预料的,不想说的部分就跟蚌壳似得撬都撬不开。
我回头看了眼悬崖边的客货两用车,秦修凯说他已经在车上贴了符咒,可确保安全,只要等司机自行醒来,开走便没事了。
凌晨时分,我们才到盘口镇。镇上的人早都睡着了,黑压压的一片。
袁枭带着我们来到一户人家前,他用力敲着门,在外面喊道:“小叔,是我,看门。”
不一会,院子里亮起了能,一个穿着裤衩的中年人走了出来,他揉着眼见看了我们一眼说道:“咋那么晚?也不知道事先打个电话过来吗?”
“早就出发了,想着不会太晚到嘛,所以就没打电话过来!我哪知道车子半路上会出故障嘛,我们只好徒步走过来咯!”袁枭勾着他小叔往里走,朝着我们招招手,跟上。“哎哟,您就不要数落我啦,先给我们安顿下来,有事明天说成不,我都快累死了。”
袁枭的小叔招呼来我们,还把他老婆叫起来给我们准备宵夜。
趁着这个机会,我打量着房子。两层半的小洋楼设计,宽敞又干净,设施齐全,关键房间里还设计了浴室啥的,这在农村很少见的。一般农村人可不会在屋子里修建浴室卫生间的,老观念,觉得晦气,只会在猪圈那种地方修个小房子当做厕所,将就点的人家,会修个独立的浴室,像袁枭小叔家这种现代化设计,大概也就是那些见过世面有钱的村户,才会拥有的吧!
我第一个去洗澡,擦着头发出来时,袁枭的小婶已经端着宵夜出来,招呼我过去。这个女人虽然已经是少妇,但依旧水嫩的很。肤色洗白光洁,随着潮流还染了头发,穿着真丝睡衣,外面披了一件睡袍,用腰带系着。从背后看去,那身材仿佛二十几岁的小姑娘,一点都因为年纪增长而改变。
我想这种女人在这里一定是道优美的风景线,好看、养眼、还出得了厅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