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小纯去了衣帽间,在她的日常首饰柜里拿出了几套首饰,宫御有给她准备独立的保险箱,专门用来储放珠宝。
那些与他的手表,袖口,领夹放在柜面上的是日常佩戴所需,大致价位就没有置放在保险箱里面的那些名贵,当然也有不乏是贵价物品,只是储放在保险箱里的另外一种功效,那就是起到防潮作用。
她在担心,沈燕妮不管选什么首饰到头来宫御知道的话,有得吃不完兜着走。
总有些冥顽不灵,作茧自缚。
相同的错误不断重蹈覆辙的去尝试。
好了伤疤忘了疼。
魏小纯敲了敲沈燕妮的房门,房门很快被打开。
出乎意料之外的是,她见到沈燕妮又换了一套衣服,确实要比刚才那一身来的要名贵一些。
女人的虚荣心真不容人小觑。
为了区区一套珠宝首饰,沈燕妮倒是无所不用其极,甚至连衣装都换了一身。
魏小纯认为她可笑之极。
“就是这些。”她把首饰盒放在茶几上。
拿过来的首饰是三套。
她挑选的是一些中等价位的珠宝,价值高的怕宫御知道事情会更大。
中等的那些,到时候沈燕妮被问责,起码她有点把握保住这个虚荣心强盛的女人。
沈燕妮冷眼撇着魏小纯放在茶几上的首饰盒,嘲讽的冷笑一声道,“你这是打发乞丐呢?”
这话说的。
难不成她想把这些首饰据为己有吗?
魏小纯弯腰,整理着茶几上的首饰盒。
见状,沈燕妮恼怒的拉住了她的手腕,不悦的低吼道,“够了,魏小纯我忍你很久了。”
忍她?
这真是天大的笑话。
谁忍谁还不知道呢!
“这些首饰我只是借你过过瘾。”魏小纯淡淡地道,“你如果觊觎,想成为囊中之物,恐怕是不切实际。”
首先宫御肯定第一个不饶她。
沈燕妮用力拉开魏小纯整理首饰盒的手臂,唇角上扬,双眼瞪大,摘下了温柔似水的面具,恶狠狠地道,“你要搞清楚状况,我可是沈翊的妈妈,和宫御一起生下那个孩子的女人,怎么你脸皮那么厚,一点都不知道进退呢?”
这是骂她不要脸,破坏了他们一家三口的幸福吗?
不过,说来也可笑,这沈燕妮是演戏演上瘾了吗?
“我对你客气是难为小翊,孩子没有错。”魏小纯黛眉蹙着,表情冷淡的道,“我留在城堡为什么要对你感到愧疚,你也说你只是生下孩子,而且还是在被强的情况下,沈燕妮,你有想过去告宫御吗?我觉得你可以试试呢!”
魏小纯暗暗替自己捏了一把冷汗。
好在这段话宫御不会听到,要不然,她铁定会被他修理的全身酸痛。
告他强的罪名,而且还是和沈燕妮提议,这么大跌眼镜的举止除了她魏小纯应该没有第二个会“出卖”自己的男朋友了。
“你神经病,我告宫御能告的赢吗?”沈燕妮眼神闪躲,心虚的低吼道。
魏小纯用手指摸了摸鼻尖,她那个纯属是馊主意,随口说说而已。
凭沈燕妮想告宫御,估计手续没来得及递交就被驳回了,魏小纯能够想象那副无能为力的挣扎画面,就好像以前的她。
站得有些累,魏小纯走到沙发前坐下,抬首,她学宫御看人的模样,清澈的杏眼冷冷地睨着沈燕妮,“宫御确定孩子是他的,但是他也敢肯定,三年前根本没与你发生过任何的关系。”
她眨巴着双眼凝视着目瞪口呆的沈燕妮。
魏小纯无辜的眼神紧盯着沈燕妮,这让她感到特别的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