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小纯醒来,她动了动僵硬的胳膊,稍稍转过头,才发现躺在床上。
而这个房间看上去很不一样。
准确点来说,这里是一间病房,而病房外面有人把手。
这里到底是哪里?
隔了没多久,门被推开,进来的人穿着一身职业装,魏小纯想不出来这究竟是哪里?
毕竟这样的阵仗是第一次见。
“魏欣彤,等你伤好之后就要回到房间,你目前身在监狱,因为你杀了魏弘业。”
女狱警板着脸冷冷地道。
魏小纯知道她说的话没有错,魏弘业这个名字也没有错,只是她的名字叫魏小纯,什么时候变成了魏欣彤?
这里面究竟是怎么回事?
面对这件事,她居然不想反驳。
杀死魏弘业是事实,就算真的要坐牢也是在所难免,受到法律的制裁是应该的。
她可以想象如果名字被人改掉了,那么老管家和魏弘业的尸体也应该是有人处理。
只是这一坐牢,不知道要花上几年的时间?
魏小纯陷入了深思。
她习惯性的从枕头下面摸了摸,摸到一张照片,那是一张宫御的照片,却是小时候的,这样看,倒也有儿子宫灏的影子。
看到这张熟悉的脸,魏小纯黯然伤魂,闭上眼,任由泪水滑落。
这一次,他们真的是桥归桥路归路了。
处理好所有的火化仪式,宫御连夜回了英国,飞机上,他的心情异常的平静,面无表情。
洛庭轩死了,现在又有人想要魏小纯死,歌菲尔是,宫释是,现在惹事的还有个丹尼尔。
算一算,这些人里面的事,他得查很久。
或者这段时间开始干脆什么都不做,就是安安心心的养大儿子,至于魏小纯,只能当这个人没有从生命里出现过。
“回去之后下令,谁要收提魏小纯三个字,给我当即遣走。”
宫御冷冷地道。
闻言,阿尔杰赶紧道,“是少爷,我回去后会同城堡上下交代的。”
他戴着墨镜,一张轮廓深邃的俊庞被墨镜遮掩着,两道剑眉拧着,浑身散发着冷肃之势,让人不敢靠近。
阿尔杰能够想象,在未来的日子里,宫御和宫灏失去了魏小纯的陪伴,对于他们而言是寂寞的,也是孤独的。
斯图柴尔德城堡,歌菲尔没有睡,她端着红酒坐在阳台的方向,夜风吹过,摇曳在地上的睡裙裙摆轻轻摆动,目光集中在前方,眺望着不远处的星空。
魏小纯这一死,所有的事自然就好办多了。
她不相信宫御这个男人会夺不到。
“大小姐,宫御从S市回来了,刚刚收到的消息,好像确认了魏小纯的死亡。”
伊莲娜走进来向她恭敬地汇报着。
当歌菲尔听到伊莲娜的声音,她突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亢奋感。
“他真的相信?”歌菲尔问道,“难道一丁点的悲痛都没有表现出来?”
闻言,伊莲娜躬了躬身说道,“具体的情况如何那边打听的并不是很清楚,只是有明确的告知那份认领尸体的文书宫御亲笔签署的,而且,他从头到尾都戴着墨镜,我怀疑情绪应该有受到强烈的打击。”
全程戴着墨镜?
歌菲尔这样一想,倒也觉得正常。
死的是魏小纯,宫御一时之间难以接受无可厚非,情有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