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他还在浴室洗澡时她就被‘哗啦啦’的流水声吵醒了,她本来想下楼给他准备早餐,可是脑海里突然幻灯般闪现昨晚的一幕幕。
她记起她借酒壮胆的事,又把那些问题和答案重新在脑海里过了一遍。
徐霆舟说和贺郡骁从小就认识,可她和贺郡骁在一起时从来没听他提起过徐霆舟这号人物。
现在想起来,那时她对贺郡骁的家庭背景知道的实在太少。
他只说过他是家中独子,父亲是柏林大学的教授,母亲是家庭主妇,除此之外就再也没和她提起过其他的。
难道贺郡骁瞒了她,徐霆舟其实是他同父异母或者同母异父的哥哥?否则两人的五官怎么会相似?
她越想越觉得可疑,也越想越心慌,就怕猜想成真。
有了这种想法后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徐霆舟,所以干脆假睡。
她下床走到落地窗前往下看,徐霆舟正好把车开出院子。
她目送他的车子开出老远,直到再也看不见影子,这才返回来从包里拿出手机,想拨电话给贺郡骁问清楚他和徐霆舟到底是什么关系。
点亮屏幕看见昨晚初颜的来电和短信,原来初妈妈已经做完手术而且非常成功,再过一个星期就可以出院回国休养。
她回了初颜一条短信,告诉她提前告知确切的回国日期,她好去接机。
发送完短信她拨电话给贺郡骁,电话那端却传来机械的女音提示她用户已关机。
她心神不宁地去洗漱,刚把抹好牙膏的牙刷塞进嘴里就听见手机响,连忙跑出来,也没看来电显示,直觉以为是贺郡骁打来的,接通后却传来那个徐雅琪的声音:“九点在长欢酒店的咖啡厅见,我有很重要的事和你谈,你不要告诉霆舟。”
她说完就挂断了电话,声音不像平时充满戾气,温和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