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我还是拿了那叠烫手的钱。
放在床上,我一张张地数,一共27张,两千七百块。
满打满算加上两个月的工资,即使我不吃不喝,也还差了一小半。
握着一叠钱,我坐在床上,心里酸的发胀,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赚钱的机会来了。
从南边来了一个小有名气的魔术团,新年期间在如梦驻扎上半个月,但是因为其中一个女团员身体不舒服,所以想在会所里挑一个人顶上。
他开出的价格很高,如果干满半个月,凑够学费就很有可能了。
毫不犹豫地,我去找到了团长,主动请缨,想要报名。
团长上下打量了我一会儿,拒绝了,“你年纪太小,这些魔术表演还有一定的风险,肯定不行的。”
我着急地辩解,“我行的,只要您肯教我,我一定能学得很好。危险我也不怕,至少请你让我试试吧!”
他还是很犹豫,最后敷衍地说,过两天给我答复。
没有想到,两天之后他将我喊过去,说我被录用了。
我很高兴,然而当我真正开始练习表演的时候,我才明白自己开心得过早。
魔术团之所以有名,就是以节目的大胆火辣、刺激人心而昭著,水底逃生,空中飞人,火圈取物,个个都是危险与刺激并存。
一个魔术表演不过十几分钟,但是背后磨合却需要很长时间。团长给我安排了一个还算是简单的射飞镖游戏,只要我四仰八叉地躺在转盘上,任由对方射中我身上的水果就可以。
这对我来说还算是可以轻松,我只需要忍住不乱动|乱躲,熟练的飞镖手很轻松就能得手。
排演了一天,我就上场了。
表演舞台安排在一层,打造得充满了墨西哥风情,热辣的肚皮舞娘正在上面暖场。
我站在后台,死死地拽着身上的衣服,脚步踌躇得迈不开。
“苏扇,你磨蹭什么,快上去!”
团长毫不客气地拽掉了我肩头的外套,顿时让青涩绽放的身体一下子暴露出来。
我顿时用双手捂住胸前,夹紧双腿,脸涨得通红。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我需要打扮成兔女郎的样子,穿得暴露无比。更难以接受的是,本来就布料节约的裙子上,还在胸口和下面挖出了几个洞,改遮的地方全都遮不住。
“你现在才反悔?我告诉你,到时候你不光拿不到一毛钱,搞砸的责任都在你身上!”
团长没有好脸色,直接将我推到了转盘上,和两个男团员拽开我的双手双腿,卡进了设置好的铁环里,整个人呈现出一个大字型。
“送出去!”
躺在转盘上,我被送上了台,只感觉到一束追光打了下来,将我羞辱的姿态呈现在所有观众的眼中。
听着下面阵阵的口哨声和喝彩声,我闭上眼睛,身子却无意识地持续发抖。
在心底,我不停告诉自己,忍耐住!
立在了舞台的正中间,飞镖手没有急于动手,而是开始玩弄起我来。
飞镖的尖头缓缓从我的皮肤上滑过,还故意往破洞的地方挑,调动得下面观众的声浪一声盖过一声,他还故意调笑,“咱们今天的果盘可是非常水嫩啊,戳一戳都快出水了!”
我不能闭眼睛,反而还要挤出笑容来,难以掩饰的羞涩和躲闪感,反而更挑起了众人心中的施虐欲望。
“快开始吧,把这女的衣服都撕开!”
在众人的欢呼中,飞镖手退到了舞台的尽头,两个工作人员在我身上布置水果。口中、胸前、裙下,我很快就成为了天然的果盘,接着一个猛力,天旋地转地开始转动。
脑袋越来越晕眩,耳边的风声让我心中的恐惧慢慢唤起,我惊恐地等待着飞镖的到来,甚至觉得下一秒就要插进我的身体里。
嗖嗖嗖,就和排演的一样,飞镖手又准又快地刺中了我身上的水果。最后一个直直刺进嘴里,我都能够尝到尖头的铁味儿。
轮盘慢慢停下来,表演却没有结束。
“下面,向大家拍卖果盘上的水果,有没有想尝个新鲜的!”
我僵住了,要不是口中还塞着水果,不然恐怕上下两排牙齿都要开始咯咯打颤。
可是正如团长说的,开弓没有回头箭,我后悔也晚了。
很快,第一个男人拍卖者,成功以五百块拍到我口中的小苹果。
他直接弯腰咬住了果肉,还故意舔了我的下巴一下,仿佛吃了蜜一样,眼中的兴奋难以自已。
接着,价格一层一层地往上加,翻着番地逐个卖了出去。
每当一个男人凑上来,低头去吃去舔的时候,我都只能努力咬着下嘴唇,不让自己爆发出来。
很快,下嘴唇被我咬出了深深的两个印子,我以这刺痛警告自己,不能躲开!
终于被抬到了后台,我从转盘上被放下来,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落了地。抓住自己的外套,我飞快将暴露的身体裹起来,紧紧攥紧拉链。
一低头,滴答的血珠从下唇滴落到了手背上,沁出了殷红。
团长笑眯眯的,从那叠拍卖钱中抽了几张出来,“来,小苏,这是你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