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建多说:“出口能不能是在地面上呢?”
木建多说完就起身走到前边石壁前,在石壁下的地面上仔细观察起来。
没过多久,木建多就搬动了地面上的一块石板,接着相邻的几块石板也被搬来,露出了一个地洞。
几人从地面上的洞口下去,走了挺长一段的路,上到了一间点着鱼油灯的明亮的房间里。这个房间虽然不大,但是屋顶有十几丈高。
几人一进这个屋顶极高的房间,就使劲儿地呼吸着房间里的新鲜空气,这房间里可能是有通风口,所以空气很新鲜。
刚才走过的那一段黑暗的地下通道里的空气很污浊,呼吸很困难;所以几人呼吸了一阵新鲜空气后,精神大振。
蝶德瓦忽然觉得脖子一阵发痒,她伸手去抚摸脖子,手指按住了一个极小的东西。
蝶德瓦用两个手指抓起那极小的东西,拿到眼前一看,那极小的东西是一个蓝色的跳蚤。
蝶德瓦扔掉了那个蓝色的跳蚤,又觉得手臂上也发痒。她伸手又从手臂上抓出了一个蓝色的跳蚤,紧接着她又在身上抓出了一个蓝色的跳蚤。
蝶德瓦的脸色一下就变了,一种可怕的预感出现了。
就在这时,风德瓦说:“我在身上抓住了一个蓝色的跳蚤。”
接下来,石德瓦、兵主达冉、木建多都从身上抓出了蓝色的跳蚤。
这以后的一段时间里,蝶德瓦、风德瓦、石德瓦、兵主达冉、木建多不断地从身上抓出了一个个的蓝色的跳蚤。
蝶德瓦看着其他的边挠痒痒边抓蓝色的跳蚤的四人说:“坏了!跳蚤如果是寄生在携带剧毒的动物身上,再下来咬人吸血,就容易把剧毒传染给被咬的人。我们几人一直共处一个地方,同时被这么多跳蚤上身了,这些跳蚤可能是有人控制的。控制跳蚤的人要是先让这些跳蚤咬了剧毒,再把人引到这些跳蚤寄居的地方,那跳蚤就可能把剧毒传染到人身上。”
兵主达冉说:“这不明摆着就是那个奸诈至极的南岭王冯异干的嘛!”
木建多说:“看来,这跳蚤一定是寄居在这地下通道那边的有石桌石凳的那个石室。南岭王冯异先让我们在石桌石凳旁休息,又设计了完全违反常规的地面的出口,就是让我们花费更多时间去找出口,给跳蚤更多时间来跳上我们的身体。”
风德瓦说:“这南岭王冯异简直就是恶魔!不除掉他我誓不为人!”
蝶德瓦说:“我这有解蜘蛛毒、蜈蚣毒、蛇毒的药粉,是妈妈从永安岛上的药师婆婆那得到的。你们先服下这药粉,能不能有效我可说不准。我们要是都中毒身亡了,我们的大仇就没人给我们报了!”
蝶德瓦一边给大家分药,一边流着眼泪。
木建多看着心情无比沉重的石德瓦、风德瓦、兵主达冉说:“唵嘛呢叭咪吽!无漏净土,有漏私欲!南岭王冯异机关算尽于无间的天道中,这里也许就是他有漏的劫难之地。”
石德瓦说:“大师!请指出我们的道路。”
木建多说:“蝶德瓦!你到后面来;石德瓦到我这边来;风德瓦和兵主达冉到那边去。我们要做的事情就是躺在地上,闭上眼睛,静静地等待服下的药粉解掉跳蚤传染到体内的剧毒。”
兵主达冉说:“等到什么时候?”
木建多说:“一直等下去,我们身体好了也不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