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天的心里正琢磨着到底是咋回事的时候,只见那服务员小丽笑呵呵的将一盘子熊掌放在了上面,这东西他可是再熟悉不过,以前在村里的时候,到了每年的冬天,孙屠户总会去山里弄只这玩意回来,别名叫熊瞎子,据说要是被这东西跟上的话,就躺在地上装死,要是被它大舌头舔了的话,那半张脸可是就没了。
等到服务员将菜全部上齐后,这下坐在一旁的张小天可是瞪大了眼睛盯着桌子上的菜,这些菜价加在一起的话,那绝对不便宜啊,看来自己刚才想的没错,这李书枫就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吃的都是人民的血汗钱。
巩天海瞄了眼,更是恨得牙根直痒痒,这特娘的一桌子饭菜下来可不便宜啊,加上桌子上的酒,那可是上等的五粮液,这一瓶下来也特娘的不便宜啊,一桌子的饭菜都是花的他的钱,让他的心里更是恼火了几分。
于是,便端起桌子上的酒杯喝了一口后,看着张小天说道:“小天兄弟,来来跟哥哥喝一杯,尝尝这酒咋样,这可是上好的五粮液。”
张小天一脸憨笑的点了点头,端起酒杯一口气便将一杯白酒全部咽了下去,顿时只觉得喉咙里一阵发烫,胃里也是热乎乎的,不过却是一股绵柔的口感,这酒绝对是纯粮食的。
看着他喝完后,巩天海笑呵呵的问道:“咋样啊,小天兄弟,还要不要再来点?”
“不用了,我还是吃点菜吧,还没我们村里自己酿的酒好喝。”说着便伸手朝着桌子上那一盘子的熊掌摸了过去,拿起来就是一口。
“咋样?喜欢吃这个不?”巩天海不问坐在张小天身边的巩雪,反倒是一直问着张小天。
“嗯,这个挺好吃的,那就多来点这个吧。”张小天说完,差点没把巩天海弄的笑岔了气,抬头对县长李书枫抬高了声音:“李书枫县长,听到没,我这小兄弟喜欢吃这玩意,还不快点多来点。”
县长李书枫心疼的牙根直痒痒,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嘴巴,谁特娘的让自己刚才嘴欠了,说点啥不好,咋就偏偏的说起来喜欢啥尽管点。
现在也只能是硬着头皮的朝着门外的服务员肉疼的讪笑着喊道:“小丽,再给来五盘熊掌!”
他刚刚喊完,只听到嘴里叼着熊掌的张小天急忙摆手说道:“再加五盘!”
瞬间,县长李书枫没吐出来一口老血,这特娘的真是吃的他肉疼啊。
可是这个时候,一旁的巩雪却是边吃边忍不住的想笑,看来这次真的是让张小天给出了一口恶气啊。
吃到最后,算账的时候,看到上面的价格,花了十几万,让县长李书枫看的都心疼。
而巩天海却是高兴了,谁特娘的让你小子去年的时候坑了老子几千万,现在吃点东西就特娘的心疼。
那些钱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被县长李书枫装进了腰包。
“各位老板,已经给各位准备好了住宿的地方。”县长李书枫说着,皮笑肉不笑的跟他们说着,众人倒是不客气,一起前往早就已经准备好的旅馆。
到了旅馆后,回到各自的房间后,张小天躺在床上无聊的摆弄起手机来,想着将房间里的声音啥的都记录下来,等着回到村里的时候也好跟他们显摆显摆。
摆弄了一会,发现手机没电了:“唉,现在这手机真是不禁玩,咋一会就没电了呢,说着,便将手机放在了枕头下面,准备睡觉。
就在这时,忽然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只听到门外的锁头“咔擦咔擦”的响了起来,咋地,难不成还有人在外面开门呢?
不对啊,这地方是李书枫县长早就已经预定下来的,不可能有人,而且服务员开门的时候,房间里也是啥都没有,自己也问过了,说是每一个房间都有一把钥匙,咋能有人开门。
于是,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觉,可是就在这时,门外来回晃动钥匙的声音再次的响了起来,而且还有女人说话的声音。
“怎么打不开门呢,我就不信,今天打不开它!”从门外传来的声音,一听就知道肯定是喝多了,紧接着便又是一阵拨弄锁头的声音。
随后紧接着便听到“哐”的一脚:“什么门啊,怎么就打不开的!”
原来是门外的女人等不急了,竟然开始踹门。
这小张小天算是知道,原来自己没判断错,开的正是自己的房间门,噌的一声从床上爬起来,朝着门口哐哐哐的走了过去,一把拉开房门,只见外面站着一个满身酒气的女人,正上下的打量着他。
站在门外的女人,正准备叫服务员,谁知道房门从里面打开了,张小天打量她的同时,她也在上下的打量着张小天。
“咦?门怎么从里面打开了,你是谁啊?”
张小天看了眼,没好气的说道:“我是我,你是谁?深更半夜的站在我门口,想干啥?”
“这怎么就是你房间了,这分明是我的房间,反正你长得倒是也挺帅的,是你的房间,那就给我进去吧!”
这女人说着,趁着酒劲一把将张小天推到了房间里,哐当一声伸腿揣上房门,拉着张小天到床边,猛地将他朝着床上一推。
他算是无语了,怎么大半夜的出来住个旅馆还能遇到这种事,咋地,还想把自己给强了还是咋地?
不过,反正这是送上门来的,不吃白不吃,更何况,又不是自己想要跟她的。
本来听着隔壁房间中传来的各种男人女人的声音,小腹部早就已经烧的不行,现在又送上门来这样个女人,那就不能怪自己了。
说着,一个转身便将躺在她身边的女人按在了床上,谁知道哪个女人一个转身,满身酒气的说道:“想压死老娘啊,看老娘不把你给压死!”紧接着转身又将张小天给压在了床上。
躺在床上的张小天算是无语了,闻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嘴里的酒气,还有刚才说的话,任由谁身上趴着个软绵绵白皙的妹子不动心的。
想着再次的反身将她压在了床上,紧接着便听到从房间里传来的阵阵粗重的喘息声,木质的床铺也来回的摇晃,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