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妡月被张进说得又咯咯笑了起来:“张进,这么说来这个大工程就是咱们的了?”
“这还用说吗?”张进笑着说道:“我都跟着搅合一下午了,为了什么啊?明天还要帮着这个家伙治病呢,不是全为了你吗?”
“张进,谢谢你啊!”柳妡月也是兴奋极了,飞快地在张进脸上亲了一口,拿出衣服来垫在下面:“张进,奖励你个任务,帮我按摩!”
柳妡月把衣服铺在下面的意思就是告诉张进,可以把衣服脱了,张进也明白,帮柳妡月脱了下来,这才给柳妡月舒舒服服地按了起来:“妡月,现在也不计较那么多了吧?外面行了吗?”
“不行啊!”柳妡月连忙说道:“你别总问了,回家再说啊!”
张进也是故意柳妡月,一把就把裤子也扯了下来:“今天连腿也一并按了!”
柳妡月顿时就是一声惊呼,连忙回过身子想提起裤子来,也没想到前面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又是一声惊呼趴了下去,羞得不行了,也不好再回过头来了,只能哀求着一样说道:“张进,你别闹了,快给姐提上啊!”
张进也拍了两把,这才给柳妡月提上,笑着逗了起来:“再不老实就有办法收拾你了!”
柳妡月根本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趴在那里满脸通红,还在想着刚才被扒下去的情景呢,也不知道这小子都看到什么了,羞死了!
随着张进手掌传出的热量,柳妡月越来越舒服,还是在按摩中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是柳妡月先醒过来的,只感觉自己上面什么都没有了,紧紧地被张进搂在怀里,睁开眼睛一看果然是这样的,不过上次两个人在一张床上的时候也是这样的。
自己的睡衣被解开了,不过就是没有系扣子,这种情形还不如脱下去呢!柳妡月也羞得满脸通红,一点一点把睡衣拉上来,系上扣子,这才轻轻地下去洗漱了。
其实张进也知道,就是没动,装作没醒的样子。
柳妡月回来之后换好了衣服,打开电视机,一边听着新闻一边来到床前,轻轻地掐了张进的脸一把:“小懒虫,起来了!”
“你起来的倒是早啊!”张进睁开眼睛就逗了起来:“我可是给你按摩快到天亮了才睡呢,就连下面也给你按摩了一番呢!”
柳妡月就是张进是胡说的,不过也想起了昨天晚上把自己的睡裤也扒下去的情形了,红着脸说道:“你快起来了,别乱说啊!我才不信你给我按摩到快天亮呢!”
柳妡月自己说这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时候张进一边穿衣服一边听电视里报道一起意外事件,前天晚上省城开往沈阳的列车上,发生了一起意外,一个旅客拿着花粉不小心洒在另一个旅客的身上,恰巧这名旅客是花粉过敏。
由于车上医疗条件不足,没有及时抢救,导致这名花粉过分的旅客呼吸不畅,最终死亡。
张进听着这个消息猛然间心里一震,也顾不得穿衣服了,一下子蹦了下来,坐在电视机旁边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