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个小团伙只我们五个人,看样子,红姐排名第二,亮子第三,狗蛋第四。
可我更奇怪了,那光头和凤姐又是怎么回事?
三哥说亮子,让狗蛋把几道门全锁了,过来喝酒。
几袋花生米,两瓶潼城大曲,包括红姐,也都是一人一个碗,大家把酒分了。
大家喝得酒气熏天,亮子这货全是说的黄话,红姐有一茬没一茬地插上几嘴。
原来狗蛋是结巴,听红姐说的意思,狗蛋和亮子,都是三哥读书时在一起混吃混喝,打架斗殴的同学,当时亮子家有钱,所以经常泡女生,结果女生不甩他,女生还找人打他,最后,他认识了三哥,从此,靠了三哥,再也没吃过亏了。
狗蛋比较特殊,这货是三哥的死党,因为说话结巴,找不到工作,初中毕业后一直在家里,后来三哥复员回家,打算出去混的时候,带上了他。
我暗说不好,老子到这里面来,无论怎么做,都属于外人,这伙人坑我是肯定的了。
我们住的这个地方,远离潼城市区,属于城郊的不发达方向的一处民房,这家人年青人都在城里有住处,乡下只有父母两人,六十多岁,两人不闻世事,做点农活。
三哥把整个二楼全部租了,价格并不高,有时还让这家人帮着做点饭,也同样给点钱,所以老两口觉得挺划算的,对于楼上发生了什么事,根本不管。
这样的位置和家庭,极其隐蔽和可靠。
第二天上午,三哥把我们几个人找过去,三哥说红姐,买货的人联系好了吗?
红姐说安排好了,每个人也都有一个心理价格,对方也说看货说话,只是这个秦雅卖多少钱,三哥你得考虑一下,说漂亮,卖几万没问题,但说是精神病,就只值几仟块了。
我大惊,感觉大脑突然被重重的一棒击中,我懵了。
我抢过话,三哥,你可是答应过我,不卖秦雅的。
三哥阴冷的目光直射向我,说成子,你tama有病吧,秦雅变成傻子了,变成疯子了,变成精神病了。
我说别,三哥,求你了,别把秦雅卖了。
三哥说成子,老子答应过你治疗秦雅,现在,她的外伤已好了,内伤这个医生也没办法,我也无能为力。
我说三哥,秦雅就算了吧,别卖她了。
成子,老子从来没答应过你不卖她,现在,你是我们中的人了,我更得为你着想,她一个神经病,一个没有自理能力的人,不卖了,还有其他选择吗?
红姐责怪我,说是啊,成子,三哥可是为你着想啊,你不感谢他,还说这些话,真是不懂事!
我急了,不行,秦雅一定不能被卖了。
三哥,求你了,求你放过秦雅吧。
三哥阴冷地看着我,说成子,老子放过她,不卖她,那你说如何处理她,她吃喝拉撒怎么办?难不成老子还请人把她养起来?
亮子这货立即迎合讨好三哥,说成子,你tama可别想着放了她哈,放了她,她能到哪里去,马上成为乞丐,比卖了还不如。当然,更不能让她联系上家里人,要是联系上了,我们岂不完蛋了。
红姐说成子,三哥考虑得很周全的,让线下的人帮选一家条件好的,有吃有穿,有人照顾,也算你对得起她了。
理是这个理,可,可我怎么可能放弃,我怎么办?
三哥不理我了,说红姐,给她弄点药,让她安静,这么漂亮的女人,价格肯定不会少,对方出多少价都卖吧。
红姐献媚地一笑,说是啊,醒了,对方自然会认为用药过量,与我们也没关系了。
我痛苦地瞪了她一眼,恨不能一拳打过去,把这个女人暴打一顿,打得她跪地求饶。
三哥说成子,漂亮女人多的是,娃娃脸不是同样漂亮吗,上午把事情办好了,下午让娃娃脸再陪你玩半天,保准不比秦雅差,老子不信你能把那包套套用完。
Y笑涌在他脸上。
我心如千万支箭刺着我,可我不知道如何说,如何反驳。
我搜索着无数理由,可找不到什么理由,也找不到什么办法能让保住秦雅,又能得到三哥的信任。
我痛苦地靠在墙上,之后三哥说了些什么,我没有听到……
红姐拉我一把,说跟我过去啊,还楞着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