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果然露出一丝冷笑,说成子,老子给了你机会,可你却这样来报答老子,你够意思哈,真tama够意思。
不,不,三哥,当时我听秦雅一见红姐就叫魔鬼,我想,我想是不是秦雅醒了后,红姐和亮子对秦雅做过…你知道,那…那些事,秦雅怎么能接受,我也是一时怒气,所以……
三哥听我这话,可能是联想到刚才秦雅说红姐是魔鬼,狠狠抽了一口烟,说成子,在火车上,红姐见秦雅特别聪明,并没有弄她的想法,可是,却发现秦雅特别喜欢红姐带的女孩,所以才临时打上秦雅的主意的。
原来如此,红姐就是那个在火车上骗秦雅的女人,难怪秦雅会叫红姐为魔鬼。
难道,喜欢一个小孩子也可以被利用,我不禁为秦雅的遭遇难过,我说三哥,秦雅现在这个样子了,求你放过她吧。
三哥冷声,成子,想想你自己吧。
我僵住了,是啊,我刚才的表现,是对这个团伙的背叛,而我又不可能卖到山里去,我能做什么?
我出去,对这伙人就是危险,那我又回到在姓安的时候一样的境况,死路一条。
我说三哥,求你放过我吧,今天这事,真的是我一时冲动,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做了。
三哥笑了,说好啊,成子,三哥我奖励你,今晚不是还没搞那女人吗,我给你买了一包套套,现在,你就去,找着她,好好享受。
我一下子楞住了,这是什么意思?
迟疑一下,我立即明白过来,只有一起做坏事,才能同流合污,现在,他就是在试探我。
这样的试探,如果说生死,这的确是在给我机会,但,一旦走出这一步,我将再也没有回头路。
这不仅决定着我的命运,也决定着秦雅的命运。
想到秦雅,我的心就无比地痛起来,傻子、痴呆、精神病的字眼在我头脑中闪现,那是我眼睁睁看着她撞向墙上造成的,她从被迷药迷惑到如今这个样子,我是亲历者,与我有关,而她唯一依靠的就是我,可我却没能帮到她。
选择,我必须快速决定。
三哥拿起电话,不知道是谁接了,他说了一句,把那娃娃脸带客房去。
三哥站起来,说成子,你想了这么久,我想你该想清楚了,这是你要的套套,想拿多少就拿多少。
我冷哼一声,一把将套套拿在手上,转身向他目光看着的房间走去。
喂,成子,那是一打呢,你tama用得完嘛。
我转过身,苦笑着说三哥,我多加几层,显得壮。
他一楞,随即哈哈笑起来,那笑声,透着阴险的胜利。
只有十多步,我从来没有如此沉重,红姐已把娃娃脸推进房间,站在门口,冷漠的笑容我看得害怕,她拍拍我的肩,成子,三哥对你果然不同,凭我的眼光,这姑娘是难得的好货,除了那疯子,她应该是我见过的最好的了。
进了屋,关上门,娃娃脸惊恐地看着我,我知道,昨晚是我首先打她,所以她一定认为我是罪魁祸首,是害她的人,是三哥的最凶恶的走狗。
她坐在床边缘,她应该清楚我进来意味着做什么,她手紧紧抱在脚上,全身打颤。
我考虑,可不可以不干这事,要是我和她商量好,两人在被窝里弄出点声音,就算红姐或者其他人在外面听,我们是不是可以真戏假作。
但我怎么才能对她说话?还是得上床,还得让她把表情和声音做够。
我冷冷地靠在床边,说美女,把衣服脱了,上床。
她乖乖地将手抬起来,去解开外套的纽扣,一粒、两粒,不快不慢,目光不时看我一眼,那眼光中的恐惧,让我心里实在不好受。
我心说我不是坏人,可,我此时,却做着坏人的事,而她,一定认为我是最恶的坏人。
外套缓缓滑下,她将外套缓缓叠好,放在床边,看得出来,她是一个爱收拾的人。
然后,她站起来,手在贴身长裤腰带边缘迟疑了一下,又害怕地看我一眼,缓缓向下拉扯…….
这种感觉太诱人了,我开始细细观察这个女孩,五官精致、面容姣好、双*峰高耸,身材不仅凹凸有致,而且,随着修长白皙的大腿缓缓露出,一个丰姿卓越的美少女,一个妩媚的性感尤物毕突突地呈现在我面前,那勾人心魄的动作,我估计是她为了讨好我,极力表演出来的。
只是,她的手一直有些抖,她的胆怯的目光时不时扫我一下,让这充满情趣的气氛顿生阴沉。
就算如此,我也禁不住咽了一把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