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将刀收起来,然后,突然,她似乎想到一个办法,起身从口袋里拿出一圈胶带。
这是人贩子有时用于绑人封口的胶带,她将胶带扯了半米长,然后扭成一条带子。
我惊恐地注视着她,她把我的关键提起来,将细带子绑在上半段。
我的冷汗立即流了出来,而这冷冷的汗水,把脸上被打的位置浸得透心的痛。
她绑好,一只手将细带提起来,让我的关键立起来,然后,另外一只手“叭…”一声,打在上面,我嘴中混沌地发出一声惨叫。
她却来了兴趣,左手打一下,又换一只手,右手打一下,把我那进攻女人的武器,成为她发泄怒气的地方……
我几乎痛晕过去……
我敢肯定,那里已肿得不像样子,她似乎打累了,然后,她下了床,端起水杯,满脸兴奋地看着我,高傲地抬起一只脚蹬在床边缘,蔑视的目光看着我,冷冷地说,秦成,老子真tama爽,你呢,你不是不也挺爽?
臭女人,老子爽,太tama爽了。这应该是我遭受的最大的耻辱了,我tama之前心里那对她的略略的一丝仁慈,从此再也不会有了。
我突然冷笑,心里狠狠地骂,臭女人,老子一定要把你那臭比捣烂,老子一定要把你弄得比这还惨…….
她喝了一口水,然后,把被子给我盖上,坐在我身边,说:秦成,你现在感觉如何?
我干你娘,能如何,老子恨不得把你…….
我没办法说出来,只得用最恶毒的想法在脑海里转动,用最恶狠狠的目光看着她。
她淡淡地笑了,说秦成,我知道你此时,恨不得用最恶的语言来骂我,用最残酷的的办法来折磨我,可是,我只能告诉你,我没有过分,我们只是扯平了?
我狠狠地想,扯平你妈*比,老子被你打成这样,你还tama扯平。
她却说,秦成,你别不服,你现在的感受,就是我昨天晚上的感受,当你打我,强迫我,我心里和你现在的心里是一样的。我只是打了你,而你呢,你还占有了我,你知道吗?这比起你来说,你这点算什么?
卧槽,这臭女人,丝毫不提昨天对我做的一切恶事,对我打,对我骂,把我逼疯,反而为自已今天之举找如此的理由……
但我的确干了她,如果是一个从内心到身体都纯洁的人,如果她和秦雅一样,那么,我承认,我是过分了。
可她是那样的人吗,不是,她是一个蛇蝎女人,她的身体根本就不干净,她的内心,更是肮脏,我所做的,只是对她的惩罚。
她站起来,把她的衣物收拾起来,然后把我的房卡掏出来。说,秦成,我对你是手下留情了的,你好好想想,只要你想通了,我们以后可以合作,如果想不通,你爱咋的随便你。
她离开了,重重地把门关上。
全身的剧痛、心中的屈辱没有让我糊涂,反而让我更加清醒,我知道,我要征服她的计划彻底失败了,我天真地认为,我昨天强行和她发生了关系之后的一切,她似乎接受了我。
但事实完全不是如此,我只是想不通,在我和她战斗之时,她不是和我吻起来了吗?她后来不是和我和平相处了吗,从言语和表现,并没有对我有什么恨之入骨的感觉,相反,她似乎接受了现实,似乎还对我有了一点兴趣。
可,我完全猜测错了,这是一个丧心病狂的女人,要想利用她接近高层,达到掌握人贩集团核心人物的想法,完全不可能。而现在来看,最好的办法是远离她,否则,可能我反而会被人贩子队伍踢出来,或者永远成为边缘人物。
按这臭女人所说,大哥只是二级团伙,所以,大哥可能是核心人物,但兰婷肯定不会是,所以,如果我连兰婷都没办法搞定,那我的位置,离核心是太远太远。
我不服,难道我真不是她的对手?我要怎么做,才能达到莫茹欣的要求?
想了很久,我想,不是我不是兰婷的对手,而是我没有她那样毒,时时盘算着用最恶毒的算计。所以,我还得改变,变得更加冷酷才行。
我叹息着,不行,我得再想其他办法,我得好好考虑新的途径。
这样全身无力地在床上躺了一个多小时,我渐渐有了些力量。现在,我有两个选择,一个是继续在这里受这女人的统治。通过今天被她羞辱,她肯定高高在上的成为我的主人,而我,只能被她当成狗一般使唤。我只有忍辱负重地坚持着,寻找下一个机会,去寻找逆转的可能。
还有一个选择,就是离开。我没有必要再去淌这趟浑水,虽然没有把秦雅的仇完全报了,可在阳江的那伙人也已得到了惩罚。
现在,唯一不好面对的就是莫茹欣。
我内心深处是不服的,越是遇到这样的事,我越想一直斗下去,记得那位姓毛的领袖说过,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更是其乐无穷。
昨晚的耻辱,难道这样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