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有刚哥在,我心软你给我锋利,我冲动你给我压着!”
说话之间我将刚刚点燃的烟递给了刚哥。
刚哥接过烟然后缓缓笑了一声,有些自嘲道:“我得罪了太多人,说不定那天就被人乱刀砍死了,到那个时候,谁来压着你,给你锋芒?”
听到刚哥的话,我心中咯噔一下,然后有些郁闷的看着刚哥道:“刚哥你说哪里话,这种事情永远都不会发生在我们的身上。”
刚哥没有再继续往下说这个话题,而是说到了那天的那个陈哥。
自然我很是诧异,为什么我们在利明市几乎是无处落脚的时候,刚哥会带着我们去这个陈哥这里,而且看起来这个陈哥并不是一个多么牛逼的存在,但是总给人一种淡然平和的处世态度。
以前我将这种生活态度的功劳都给了性格和生活使然。
就像是在生活中原本就有那种急性子人,同样也是有着慢性子的人,这一点并不奇怪。
但是刚哥告诉了陈然的故事之后,我才知道其实这一切都与性子无关。
这个陈哥,本名陈然。
陈然不是利明市的人,是东北人,难以想象一个东北人是这样的骨瘦如柴,而且似乎脚还有问题。
刚哥给我讲起了陈然的故事,九几年的时候陈然在东北一带很出名的,不过不是好名,而是恶名声,因为陈然是一个杀人犯。那个时候的社会不像是现在的社会这么安定平和,那个时候社会比较乱,一些小地方更是十分的混乱,真正叫做什么最大,拳头最大,不管你承不承认,那个时候就是拳头最大,打得赢就是大哥,你打不赢就只有靠边站着乖乖听话。
陈然的老家当时有点地,就被当时的村长,书记看上了这块地。据说这块地风水好,想要买来以后给自己当墓地,那个时候的这些村官可都是买来的,现在虽然说的是什么大学生去当村官,可是真正的油水和这些大学生有毛线关系,关于村官这个事情后面我们也遇到了,其中门门道道绝对不是简简单单一两句话能够说得清楚的,总之油水很大就是了。
当时的陈然自然是不愿意了,不过在当官的面前,你有不能直说,这样很容易得罪人。但是陈然就不,陈然是个直肠子人,也拐不得弯儿,当时就指着那书记的鼻子骂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