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想要我刘曼收你做徒弟,可看你麻将如何了?”说话的这位,是个中年大妈,一身膘肉,少说也有一白八十斤,她往沙发上一坐,沙发都陷下去不少,周围根本就坐不了其他人。
张彬笑道:“麻将而已,要不咱们来一次二人麻将?”
“来啊,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洗牌,这个刘曼一边挖鼻孔一边洗牌,很是恶心,不过张彬却清楚,她这是在给各张牌做记号,最早发明这种作弊手法的人是将汗水洒落在麻将上面,俗称“落汗”,不过后来演变成各种手法。
张彬不会这个手法,因为莫清月也不会,无从教起,不过今天他算是见识到了,那一张张牌堆砌好,位置都恰到好处。
张彬凭借记忆早就吃准了她要的牌,所以一路打乱的弄,更是施展观音手换牌。
“小子,有本事啊,这观音手学的不赖啊。”刘曼一见张彬施展这手,冷笑的去摸牌,哪里知道牌到手,脸色顿时尴尬起来,因为这牌根本就不是她算计好的牌。
“前辈,你要的牌在我手里哦,胡了。”
张彬的牌推开,刘曼也是大吃一惊,叫道:“你小子什么时候偷了我的牌?”
一听刘曼这么叫嚷,围观的一众老千都是大吃一惊,张彬居然在刘曼的眼皮底下换好牌,足见他麻将的造诣不俗。
“洗牌的时候,我藏了一手牌在我面前,就趁着你说话的时候,我换的。”
听张彬这么说,刘曼一拍额头,气恼道:“小子,你够贼的啊,不过我输的不服,要是再赌,我铁定叫你一把都赢不了。”
张彬点头道:“前辈落汗的本领很高,我的观音手可比不了你,所以我认输。”
这一句认输,让刘曼很是开心,她得意道:“年轻人赌术不错,我收下你了。”
张彬咧嘴笑了笑,莫清月这时候开口道:“各位,张彬的赌术是我教授的,各位绝对想不到,他学赌术到现在才不过一个月,一个月能有如此成就,足见他的天赋有多高,这样的徒弟,你们难道就不想要吗?”
一听这话,个个动容,抢着收徒教导,张彬磕头拜师,当即成为这些人的宝贝疙瘩,抢着先教。
最后还是莫清月安排时间一样一样的教导,这才把这些高手给送了出去。
人一走,张彬就瘫软在沙发上,有气无力道:“这些家伙可真难伺候啊,幸好走了,不然我可就要被拆了。”
莫清月端来茶水给他,笑骂道:“你啊,得了便宜还卖乖,以后可要好好学习啊,别辜负了我的一副心意。”
“是,是。”张彬放下茶杯,一把搂住了莫清月,大手隔着长裙,开始在她身上胡乱抚摸起来,抚弄的莫清月燥热无比,不过她还知道自己一个人是无法满足张彬的,急忙喊道:“静思,快下楼来。”
孙静思下楼来,一见张彬这样子,脸微微一红,识趣的把自己脱光……
美女被张彬喂饱了,结果因为用力过猛,把美女身上都捏青了,惹的美女一阵娇嗔责备。
张彬不堪莫清月的埋汰,好说歹说一番,最后灰溜溜的跑了,跑去KTV和张鄂他们厮混起来。
这三个人见了张彬,就一个劲的追问张彬的赌术哪学来的,张彬也就胡说一气,什么遇到隐士高人啦,总之能忽悠就忽悠,到最后三个人没了兴致。
张鄂忽的正色道:“听说了嘛,苏州市委何书记因为尿毒症,现在一病不起了,这马上就要换届了,看来苏州市里要大洗牌了。”
花建国抽了口雪茄,神色凝重道:“我们做生意的,最怕的就是人事变动,这下可真是麻烦。”
刘晓龙也道:“听说那个张国华,现在小动作不断,私底下拉帮结派,准备绊倒何书记。”
“张国华是谁?”张彬插话问道。
“彬子你不是官场上的人,难怪你不认识他,他就是苏州的副书记,兼本市副市长。”
张彬不解问道:“咱们在明珠,这苏州的人事变动和咱们有什么关系啊?”
“彬子,你不懂,苏州的经济和明珠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很多企业的工厂可都是建设在苏州,总公司则在明珠遥控指挥,你说苏州要不稳,岂不是叫后方大乱?”刘晓龙告知了其中的厉害关系。
花建国则道:“彬子,你怎么一点时事都不关注,现在你是做生意的人,这些人物都要认识,知道吗?”
他这是在教训女婿,张彬也只有唯唯诺诺的接受,不过他可不是怕了花建国,相反是极度认可他的话。
张鄂开口道:“彬子,你能治疗这个尿毒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