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蛋,你咋的也得叫我声叔,你咋骂我?”
当着刘桂香的面儿被周晓东骂,二霍霍脸上哪能挂的住。不过他也知道周晓东要是泛起二杆子劲儿没准都能动手,虽然他还想撑撑场面,但说出来的话已经有些了。
“骂你,我特么还想女人呢。二霍霍,你最好小心你那张破嘴,再满村的乱放屁小心我把你嘴给你缝上。”
压抑了一年的躁动情绪终于爆发出来了,周晓东顿时就感觉一阵舒爽。二霍霍见周晓东呲牙咧嘴的样子好像真要动手,立马就不敢说什么了。
见二人僵在这里,刘桂香打圆场,“哎呀二蛋呀,你就少说两句吧,咋说你还叫二霍霍一声叔呢,可不敢这么说话。
二霍霍你也是,老传二蛋闲话干啥,一点当叔的样子都没有。行了二蛋,你先回去,晚点我去你瓜园子再给你打一针,那马蜂的毒得彻底清除了,要不然你得遭不少罪。”
见刘桂香出来打圆场两个人都不说话了,而周晓东一听到刘桂香说要去瓜园子给他打针,立马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这娘们今天看到自己那里肯定是发春了,到瓜园子找他不是要给周晓东打针,而是想让周晓东给她打针,就用他那根针管。
想到这里周晓东心里一阵兴奋,心想没准今晚就能破身了。看来被马蜂蛰也不是啥坏事,不仅东西变大了,而且还能睡了刘桂香。
呵呵笑了两声,周晓东抬腿就出了卫生室,朝瓜园子走去。二霍霍见周晓东走远了,哼了一声,“就你那样还想日我女人,都没手指头粗,绑根黄瓜还差不多。”
周晓东的型号二霍霍十分清楚,对于他这话当然是不屑了。就他那小东西,给他个都日不透,别说是生过孩子的娘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