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又的不尽兴?”周晓东皱起眉头,知道二丫刚破了身子,还得时间缓过劲儿,不能太快就要了她,不然还不得昏过去?
周晓东冷哼一声,开始是浅尝辄止,不断的滋润着,用三分之一的长度,就让二丫逐渐的放开了紧张的肢体,开始哼唧起来。
他节节没入,速度也慢慢加快,二丫的身体很快就收紧,当他进去大半个的时候,整个人已经章鱼一样抱住了她,那声连成了一线,中带着痛楚,兴奋中带着沉重的支撑。
周晓东被紧紧的夹着,每一次摩擦都让他颤抖不已,初开的花蕊是那么的甜,抱着她的腰,把两条光滑圆润的大腿围在腰上,拖住她轻盈的身子,把二丫日的嗷嗷叫。
脆弱的柔荑间,狰狞的黑铁枪正凶猛的插着,二丫从巅峰中跌落下来,刚释放完的身体还没来得及缓过劲儿,马上又被强迫着附和上去,胸口被摩挲的变了形,印着大片的红印子,那是周晓东的佳作。
大腿和腰上的肉,刮着他粗的肌肤,带着点点红晕,强烈的动作,就像黑猪狠拱大白菜一样,从里到外,把二丫开垦个遍。
“周晓东,你想弄死我吗。”二丫极致的舒爽过后,陷入了眩晕,最后,又感到了精疲力尽,那种抽干的空虚让她忍不住叫了起来。
粉的谷口,微微泛肿,那是周晓东蛮的见证。
“二丫,咋样,第一次就能享受到这根大棒,你是不是得好好谢谢我啊。”周晓东身子一抖,那紧紧憋着的闸关,终于松了下来,随着一阵快速急促的扫射,算是暂时泄了火。
“你可真敢干啊,就不怕我怀孕咯?”二丫咯咯笑了几声,然后哆嗦了几下,身子发。
伸手无力的捶打了周晓东几下,眼睛里尽是火热。
“怀就怀呗,正好缺个媳妇儿呢,你要不要嫁给我?”周晓东可不在乎李有德那个醉鬼戴不戴绿帽子,一个就会糟践自己,坑害他人的货,二丫扔给他可是委屈了。
“二丫,你个小蹄子,死哪儿去了?”一个嘶哑的就像生锈的门轴转不开的声音,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响起,二丫的脸色立刻就变的苍白。
周晓东也是被唬的一惊,还从没听过这么难听的声音,仔细的分辨,那应该是一个老太太发出来的。
“二丫?你咋了?这老不死的是谁啊?”周晓东拍打着二丫的后背,温柔的问道。
“俺,俺婆婆!”二丫开始慌慌张张的穿衣服,一着急,裤子都穿反了。
“你慌啥,咱俩在这苞米地里,她也发现不了。”周晓东不紧不慢的把衣服穿好,拍了拍俩人身上的尘土,让二丫留在原地,自己分开苞米叶子,朝外围摸去。
“看这黑脸烟锅眉,这老不死的估计挺刁横,二丫摊上这么一个婆婆,可有苦头吃的了。”周晓东摇头叹息,他很想帮助二丫,但是,毕竟二丫还有着婚约,搞起来很棘手。
夏老太颤微着身子,来到黄豆地却没瞧见儿媳的影子,不甘的骂骂咧咧的嚷了一会儿,才颤悠悠的离开。
二丫早就悄悄的来到了周晓东的身后,紧紧的挨着他的肩膀,一张瓜子脸上,杏目圆睁,直到老太婆颠着脚走远,这才拍拍胸口,喘了一口气。
“这把你吓得,这老太婆子,有那么可怕吗。”周晓东过后,浑身透着舒坦,扶着刚破瓜,走路还有些不利索的二丫,俩人捡了一条偏僻的小道,朝着她娘家走去。
“这死老太太跟她儿子一个德行,天天看着我,老怀疑我在外面偷汉子,晓东,我要被折磨的疯了,你快来救我吧。”二丫冲着周晓东俏皮的眨眨眼,伸手从路边揪下一朵花,放在鼻子上闻了闻。
“救你,当然了,我的小儿,哈哈哈。”周晓东说不出的畅快,二丫,到底是把最宝贵的完整的交给了他。
“哟!晓东啊,我还到处找你呢,怪不得人不在果园,原来跑这儿谈情来了!”俩人正甜言语聊的火热,冷不防身后钻出一个人,吓了他们一跳。
“啊!婶婶。”周晓东一看是村长女人田桂花,正带着一股说不清的意味在他和二丫身上来回的瞄着,嘴边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哪有谈情,这不二丫得了风寒,身子虚,我看她一个人在地里头干不动活儿,这才帮她忙活了一会儿。”周晓东身子挡在低头羞臊的说不出话的二丫面前,很自然的说道。
“哦?晓东你真是个热心肠啊,刚才夏老太在村里头吵嚷着媳妇不孝呢,看来她是误会了!走道都不利索了,还去干活儿呢。”田桂花眼睛可是贼毒,刚才在后边就瞅见周晓东扶着她走路呢,虽然都说周晓东是个牙签棍儿,可现在也让她更加的疑惑。
“哈哈,婶婶,你找我有啥事儿啊。”周晓东不动声色的打了个哈哈,把话题岔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