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一套内内紧紧的守护着最后的防线,一旦崩毁,就将是狂风暴雨的冲刷。
周晓东眼睛很尖,发现吴湘玉的后背有着几道淤青,好像被人刻意折磨出来的一样。
“你怎么了?”周晓东走过去,轻轻问道。
“你今天不就是为了跟我上吗,来吧。”吴湘玉赌气似的伸手从后面解开扣子,又把内内蹬掉,把大腿岔开,直直的对着周晓东躺了下去。
巢穴口粉的两瓣贴在一起,黑草幽幽,修长圆润的大腿成m型朝外张开。周晓东看的眼热,伸手解开衣服扣子。
“你这伤?”周晓东爬上,俯身开始亲吻起来。作恶的大手每一次掠过,都刺激的吴湘玉轻声哼着,很温柔,也很细致。
“哦……有点疼。”吴湘玉就像一个小女人,受了委屈,渴望怀抱一般,攀上周晓东的腰,逐渐的收紧。
温暖,潮湿,带着一点细心的呵护,由浅入深,给了她体贴和宽慰。
“你身上的伤,不是哪个变态的领导给打的吧,哎,你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怎么就没想过成家呢。”周晓东托起吴湘玉的柳腰,把头埋在胸前丰满的果实上一阵乱啃,最后身体稍微的用了用力,频率开始快了起来。
“成家,干啥。我现在,还能有个家么。”吴湘玉幽幽说着,闭上眼睛。
“姐,我有件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帮我。”周晓东突然降低了速度,一脸坏笑着说道。
“啥事儿啊,等做完了再谈。”吴湘玉气喘吁吁,香汗淋漓,诱人的红唇轻轻吐着,在灯光下十分美丽。
“你先答应我。”周晓东再次挺起腰板,直到吴湘玉的哼吟声串成一线,马上要丢了的时候,才又放缓。
“混蛋,你快点!”吴湘玉的指甲都深深的嵌入周晓东的后背里。周晓东眼中闪过一丝痛楚,狠狠的开始动作起来,“你个,真是欠干。”
“啊!”吴湘玉只来得及轻呼一声,就不得不陷入那无边无际的大海中,就像一只小舟,无奈的飘荡着,不知道漂流向何方。
“什么事儿,说吧。”过后,吴湘玉靠在头,点燃一根烟,慢慢的吞吐着。
“姐,我今天去了电视台,被人家给卷出来了。”周晓东一脸的无奈,紧紧的搂着她,把她的大腿放在自己身上,温柔的着。
“电视台?你去那里干嘛?”吴湘玉惊讶的问道。轻轻的吐出一阵烟圈,在房间里烟雾缭绕。姿势优雅而惬意,却引得周晓东咳嗽起来。
“我啊,是这么回事儿,你还记得上次在法院门口,我跟一位姑娘在一起,哦,就是二丫,帮她跟一个赌鬼离婚嘛。”周晓东期待着望着吴湘玉,说道。
“忘了。”回应他的是很简单的两个字,还有着一点不耐烦。
这刚上完就翻脸不认人啊。周晓东暗暗腹诽,反正这女人是十足的官场气息,自己还是长话短说的好。
“就是我想找电视台,让他们去我们沙头村做个采访,最好带来点轰动啥的。但是呢,因为一些误会,他们不待见我,所以,想请你帮忙。”周晓东急促的说道。
“哦,这样啊。”吴湘玉点了点头,也没说帮忙,也没说不帮。
“那你到底是帮还是不帮啊,给个痛快话行不?”周晓东有点沉不住气,这不咸不淡的态度,可真是够恼人的。
“帮,我的小男人,我当然是帮你咯。怎么,生气了啊?”吴湘玉把烟头泯灭在烟灰缸里,一脸春情,趴在了周晓东的身上。
“哼。不许敷衍我啊,这件事对我很重要的。”周晓东轻轻的摩擦着,紧紧的捏着她的小屁屁。
“当然了。走。去洗个澡。”吴湘玉拍了拍他。
周晓东邪恶的笑了,抱起吴湘玉走向浴室,很快的浴室里就响起了一阵娇喘,“混蛋,你干什么。”
“这不是帮你清洗么,咋了呢。”水声中,一个粗犷的声音说道。
“有你这么清洗的么,啊……”又是一阵哼吟,含糊着,沉浸在交错的肢体中。
第二天,周晓东回到了沙头村,一切都很平静,再过两周,就要开始播种了,这个时期,也同样是外出务工的时间。
“各位村民,希望你们积极响应国家号召,全面做好务农工作。”村里的喇叭里,正响着范大生那独特的大嗓门,内容无非就是鼓励村民留下种地,随着这几年进城乡打工的人越来越多,农村的耕地面临着更大的压力,留守的妇女和儿童,根本就做不好那么繁重的劳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