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情况得赶紧送到县医院,快,不能再耽误了,我们出救护车,一公里380,你看?”主治医生把周晓光叫到外面,里面的医护人员正在抢救。
“行,赶紧送去县里,表姐,你有钱吗,先借我点,我很快就还给你!”周晓光急迫的问道。
“好,我借你,但你得快点还我。”周晓娟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把钱借给周晓光,毕竟,俩人有着那层关系,她不能太绝对了不是。
周晓光看出了她的不愿,如果有别的可能,他也不想朝周晓娟借钱,好像自己故意拿俩人的关系卖人情一样,但是现在容不得他想那么多了,二狗子的生命就像那随风而去的蒲公英,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落在山涧里,在冰冷的缝隙间枯萎。
时间是仓促而紧急,周晓娟送周晓光到了县医院,第一时间把二狗子推进了手术室。
“这个费用大概是四万多,加上一周的住院费,得五万块,我先帮你垫上,你尽快给我吧,不然,我家里容易闹矛盾,我先走了。”周晓娟连口水都没喝一口,先随着急救车回去了。
周晓光双腿一软,靠在了走廊里的长椅上,时间已经快到中午了,饥肠辘辘的他,甚至不敢出去,就怕二狗子扔到这里,没人照应。
“我真的应该跟着村长支书他们走了的,又不是我儿子,为啥非趟这趟浑水,五万块,呵呵,五万!”一抹阳光照在阴暗潮湿的墙角,半张残破的蜘蛛网挂在上面,也不知道沾染了多少灰尘。
“咦?是你啊。”白美静扭着屁股,脚下的高跟鞋咔哒咔哒的踩着地面,停在了周晓光身边。
她左右看看没有人注意这里,捧住周晓光的脸,红艳的嘴唇凑了上去,用力的亲了一会儿。
周晓光的右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差点被她亲的背过了气。
“白护士!”周晓光喘着粗气说道。
“叫我护士长!你怎么在这里啊,现在还没到拆石膏的日子呢,你来早了。”白美静摸了摸周晓光的领口,“收拾的挺利索的啊,谁这么细心,你媳妇儿?”
周晓光没有直接回答她这个问题,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反正她也不知道自己结婚没有。
“有媳妇了还跟我那个,你可够骚的,在等人?”白美静往病房里看了看,抬头瞅着重症监护的牌子,拍了拍周晓光的肩膀,“别傻等了,一般就中午能让你看十分钟,你去我那里休息休息吧,看你造的,都没个样了。”
周晓光顺从的跟着白美静,刚到她的临时值班室,就抓起桌上剩下的半盒饭菜,就着一茶杯的热水开始狼吞虎咽。
“喂,那是我的饭菜!”白美静叉着腰,用力的拧着周晓光的耳朵,“死猪!来了就占姐姐便宜!”
“饿死我了,饿死我了!”周晓光吃完了饭,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看着桌上的另外两盒饭,把手伸向了那里。
“放下,那是其他护士的盒饭,你小子咋这么贪心呢。”白美静打掉周晓光的大手,“愿意吃自己出去买去,先把这份钱给我!”
“好了好了,不闹了,半盒就半盒吧。想想挺有意思的,这才多久,又来你这里了。”周晓光隔着裤子摸了摸她的大腿,“最近想我不?”
“我想你?艾玛,你以为你是谁啊,我想你?”白美静不敢相信的指着自己,然后摸了摸周晓光的脑门,“没发烧呀,不应该说胡话。”
“我很好,别乱摸。”周晓光抓住她的手,“我跟你说点正经的,小骚货。”
“边去,说谁骚货呢?”白美静笑吟吟的坐在了周晓光怀里,“小帅哥,病房里的是谁啊?”
周晓光微微一叹,把事情给她大致说了一遍。
“靠,这么神奇,好像拍电影似的,不过傻弟弟,姐姐得劝劝你,这事儿你太二了,你又不是大款,没那个经济实力,也没那个能耐帮助这个小孩,你得找找专业的慈善机构才行!”白美静突然呼吸了两声,妩媚的瞪了周晓光一眼,后者的大手伸进了她的牛仔裤,正捏着她的细嫩的臀肉,中指顺着股沟伸进去,按了按她的青涩的小菊花。
“我现在是骑虎难下了,把自己活活捂在这儿了,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不管那么多了,他的手术费和住院费,我已经垫上了,你这几天照顾好他,陪他聊聊天,我回去想想办法,看看后续的治疗怎么接。”周晓光在她脸上亲了几口,“今晚找个好地方啊,咱俩办事儿!”
“今晚,不行,有,有事儿,嗯哼。”白美静把周晓光的手拿出来,“坏死啦,摸的人家都痒痒了。”
“你能有啥事儿,又去陪哪个局长了呗。那就算了!”周晓光很扫兴,他倒不是需求多么的大,只是突然的压力让他不得不想办法释放出来,好让自己喘口气。
昨天睡了周晓娟,今天又来了个护士长,周晓光想想心里还挺激动的,看着白美静的目光十分的火热,看的白美静心里都打怵,有点害怕还有点寻求刺激的那种渴望,竟然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了。
“小色鬼,机会会有的,等会你睡一会儿,休息好,后半夜姐姐领着你出去玩!”白美静把周晓光作恶的手拿走,急急忙忙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