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怎么做你男朋友。”周晓光苦笑着,心不在焉的说道,他都快折磨疯了,这个女人,今晚不会真的把自己那啥了吧。
我还年轻,不想死啊,这个破地方,报警了警察都不来,再说,他也找不到电话。
“这个简单,我叫金晓晓,你若是嫌麻烦,就叫我晓晓吧,咋样?你叫啥。”金晓晓问道,摸了摸周晓光的掌心,那里全都是汗。
“我不叫啥。”周晓光还有着点防备之心,没敢告诉她真名。
“你这是防着我是么?我要真的想杀你,你在山上的时候就死了。”金晓晓冷下脸来,周晓光这是挑战她的耐心,浪费她的热情。
她的耐心并不是很好,或者说,一直都不好,根本就不好。
“我不是防着你,我受够了,疯婆娘,我忍你一天了,你有刀又怎样?有枪又怎样?喜欢玩虐待,把人活着的时候肢解了又能咋的?你到底想咋样,划下个道,不就是杀人吗,反正活着也是遭罪,还有几十万的医药费拿不出来,你干脆整死我,把老子的肾脏卖了,给俺儿子治病得了。”周晓光来了个以退为进,自己别再这么折磨自己了,来点痛快的,二十年后还是一条好汉。
“喊得大声你就赢了是么?嗯?想死那还不容易,我成全你。”金晓晓扯着周晓光,让他躺在了小沙发上,抱着他的脑袋,撕掉自己身上的纱衣,把他用力的按在自己的胸口,双臂紧紧的勒住他,“死在我怀里,不委屈你了。”
“舒服不?说你错了,跪下舔舔我的脚趾,我就不找你麻烦了。”
“宁死不从!”周晓光从牙缝里挤出这四个字,凶狠的看着她,对上了她如同鹰隼般犀利的目光。
“好一个宁死不从,有种。”金晓晓点了点头,从墙壁上取下一把剑,抽出来,寒光一闪,一抹亮光照的夜色通明,从周晓光颈上一掠而过。
“噌!”似乎有着什么断裂,发出独特的响声。
周晓光大脑一阵空白,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把剑削铁如泥,我要是真的砍你,你脖子断了都不知道疼。”金晓晓把剑尖儿上挑着的头发拿起,放在手上轻轻的吹着。
“真的真的,别再折磨我了。我不知道你以前到底被男人伤害到了什么,你这样做,自己就真的快乐吗?放下仇恨吧,何必一直痛苦,难道要痛苦一辈子。”周晓光长长的一声叹息,默默的看着她,眼里竟满是同情。
“你这是什么眼神?同情我?我告诉你,现在我有权有势,你们这些玩弄感情的臭男人,全都去死吧!”金晓晓用力的把剑架在周晓光的脖子上,轻轻一动,周晓光的脖子就破开了细细的一道口子,血液沿着伤口流了出来。
得,左右脖子对称着都受伤了。
周晓光安安静静的看着疯狂的金晓晓,一动不动,就像亘古长存的雕像,仿佛流淌的不是他的血,受伤的也不是他的身体。
“你为什么不躲?为什么?你该求我,快,求求我。“金晓晓咬着嘴唇,情绪再次变得激动起来,最后扔掉手里的剑,伏在周晓光胸口嘤嘤哭泣着,”对不起。”
“没关系,还好,还好,哭出来就好了,哭出来就好了,艾玛,好疼。”周晓光倒吸了一口凉气,伸手摸了一下,全是血。
几分钟之后,金晓晓似乎发泄完了情绪,从地上捡起长剑,放回鞘里,神情很是落寞,也有些哀伤,草草的给周晓光包扎了伤口,把他脖子缠成了粽子,“你早点睡吧。”
“好。”周晓光看了一眼松软的大床,刚要去那里,金晓晓拦住他,“不,你睡沙发!”
周晓光苦着脸,不情不愿的答应一声,尼玛啊,你的良心呢,哪里去了?
但金晓晓情绪低落,他也不敢真的太忤逆她,只好靠着褥垫,慢慢的合上眼睛。
房间里静悄悄的,一个在沙发上仰面朝天的躺着呼呼大睡,一个在窗口默默的吸着烟,一种说不出的气息在悄然弥漫。
金晓晓缓解了一阵,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我这是怎么了今天,怎么这么疯狂。哼,你倒是睡得香啊,我都多久睡不好觉了,这周又要发货了,我咋觉得有种危险的感觉呢,不行,这次我不去,那个什么马志强不是很红吗最近,就让他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