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怎么会认识那种大人物嘛。”黑崎一心挠了挠后脑勺,“要说熟悉的话,还是找浦原喜助问一下比较好。他和那位齐木接触的比较多。”
“浦原说过他是那个齐木的体术老师……唔!干嘛又打我啊混账老爹!”
“别用这么不敬的语气!”黑崎一心压低了声音,“你也不想想最后解决了蓝染的是谁……来上学都带着侍从,言行举止都透露着贵族的味道,说话还是注意点儿,有人就喜欢讲究。”
石田龙弦用看傻逼的目光看着做作的黑崎一心,决定不听他在这里屁话,抓紧时间回医院看病人——反正自家蠢儿子看起来也就是失恋的样子而已,年轻人总要受挫,本来就没什么天赋,慢慢来就好。
石田雨龙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看不惯的父亲看透了老底儿,整个人沉浸在对方才所得知的信息量的推理中,完全开启了学霸模式。
经此一遇,刚刚在教导主任面前丢尽了脸的事似乎也没什么了。
“要好好和人搞好关系啊!”黑崎一心拍着自家挂逼儿砸的肩膀,顺手就把自己挂在了石田龙弦的肩头,“我和你石田叔叔出去吃饭啦,你们别再冲动了知道吗?”
十五六岁了还被当成小孩子教育的两个少年齐齐阴沉了脸。
“别离我这么近。”
石田龙弦冷酷无情的把算得上亲戚的黑崎一心给甩开,而后大步前行,一个字儿都没打算留给自家孩子。
“啧,走吧,石田。”
石田雨龙:……
“滚远点儿,我没打算和你搞好关系。”
#嗯,不愧是父子呢#
——
黑崎一护对齐木花音确实充满了好奇。
包括昨天见面时,她刀柄上挂着的那颗珠子到底是不是崩玉……见鬼的他居然以为那颗浅紫色琉璃珠是众人为之死伤惨重的崩玉!
但是……就算是能迅速和朽木白哉直呼名字的他,面对看起来对交友毫无兴趣的少女,也有种不知道说什么才能交朋友的困难。
所以他决定放学后先和石田一起去浦原商店里问问浦原喜助。
同行的自然跟上了云里雾里不明所以想要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的井上织姬,以及不太放心或者说喜欢跟大家一起行动的茶渡泰虎。
而花音在放学后,和鹤丸一起骑着单车回了宅子。
宅院里很安静,安静到不同寻常。
花音直接循着灵力的味道来到了会客室。那里,烛台切光忠穿着内番服跪坐在矮桌前的榻榻米上,面前放着一小本册子。
“主上,欢迎回来。”
“我回来了。”花音上前坐在烛台切对面拿起了册子。
鹤丸在她右手边坐下,好奇的探头过去:“这是什么?”
“是本丸里大家想要侍……陪寝的名单,咳。”烛台切光忠虚虚握拳在唇边咳了下,“请问主上……今晚想和谁一起睡?在哪儿睡?”
少女用一种“你们是不是脑子有问题这种事情有必要这么紧张或者正式到奇怪”的复杂目光注视着自家本丸的烛台切麻麻,还来不及开口,就被鹤丸抢走了册子,迅速的从书包里掏出铅笔圈上了自己的名字,而后兴高采烈的交还了回来:“还有我!我!我们一起睡嘛主上!”
烛台切:……
就算是鹤先生也太不要脸了!居然直接就来撒娇!
“那今晚就是鹤和清光吧。”
少女思考了数秒便答应了鹤的请求。
而后便被身边的鹤激动的扑了上来:“我一定会把自己洗的白白香香的……再爬上主上的床好好侍奉!”
“那是什么?只是一起睡个觉而已,以前也一起睡过吧,小时候。”
面对审神者完全没有性别意识的相当随性的态度,烛台切光忠忍不住为本丸里那群头晕脑热的傻同僚们点蜡了。
刚好冷静一下吧。
烛台切光忠手中攥住的布包裹发出了细微的声响。
“你拿了什么,烛台切?”
烛台切光忠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中的暗色小布包放在了桌面上,拉开了绳扣,露出一块块散发着清香的竹板来。
花音随便翻了一块,竹板的里侧笔风酋劲的刻着[石切丸]一名。
“大家各自刻了自己的名字上去,希望能在睡前被主上翻到。”烛台切光忠一脸严肃,“听说有些君主就喜欢玩这样的游戏,主上您要尝试一下吗?”
花音:……
小姑娘难得露出了牙疼的表情。
尝试个什么鬼?对自家哥哥或者说自家臣子翻牌子?本丸里这次是谁的脑回路这般清奇到让人一言难尽???
少女多翻了几个竹牌子观赏着那些字迹,把玩着半块巴掌那么大的、打磨得相当光滑的、散发着怡人竹香的小竹板。
“字都刻的很认真,即使不做这样的游戏,我也想收藏起来……可以感受到大家的心意,我很喜欢。”
直觉告诉她,还是避重就轻的绕开这个疯狂的话题比较好。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