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等着?呵呵,好大的架子啊!”眼中闪过一丝狠戾之色,身为鲜血帝,他何时等过别人,向来都是别人等他。
这次他提前在王座上等候雨时溪,已经是给足了他面子,没想到雨时溪竟然因为一顿早饭就把自己晒在这。
简直是叔可忍婶不可忍!
“陛下不必动气,想来他应该有自己的心思,不是那么容易就会臣服的人。”在王座旁,白胡老者福鲁达捋了捋自己的长白胡字,谈笑风生一般的说道。
“也是,如果他是那么容易臣服与我的人,哪还有什么乐趣?”从一开始,吉尔克尼弗已经先入为主的认为,雨时溪迟早会臣服与他。
殊不知,身为堂堂的纯血恶魔,雨时溪又怎可能臣服与任何一人?
不过多久,吃完早饭的雨时溪便直径来到了这里,毫不畏惧的与吉尔克尼弗对视着,别人怕这个鲜血帝,他雨时溪可不会怕。
毕竟在他眼中,鲜血帝这个看似光鲜的身份,与当初那个机缘巧合下闯入了自己恶魔专卖店的少年也没什么区别。
同样,都是客人,同样,他会平等对待。
“让朕在这里等你,你难道就没什么想说的吗?”虽然心中早已认为雨时溪会臣服自己,但吉尔克尼弗还是要树立威信。
这是质问,或者说是问罪。
“没什么可说的。”雨时溪道。
啪——
吉尔克尼弗重重的一拍王座上的扶手,看起来有些愠怒:“注意你的语气!”
“我的语气没什么问题,倒不如说客人你从一开始貌似就一副问罪的态度,又是何意?”雨时溪这可谓是明知故问,将别人晒在一旁半个小时,对方怎能不生气?
虽说,吉尔克尼弗表面上看起来一副恼怒的样子,但心中却异常的冷静,时时刻刻都在观察雨时溪的神态。
“滑溜的很啊。”吉尔克尼弗在心中暗道。这种人最难对付,因为谁也不知道他一句话里究竟藏下了多少陷阱。
语气平静下来,这个时候如果在做出恼怒的样子,只会正中雨时溪的下怀,如果回答,气势上便会弱下一筹,让雨时溪站得上风。
“在你看来,一顿饭和国家大事比起来,谁更重要?”吉尔克尼弗绕过了雨时溪的问题,转而是将话题引到这上面。
雨时溪心中冷笑一声,这一顿饭自然指的是他刚刚的早餐,而所谓的国家大事,根本就是指吉尔克尼弗在这里等他而耽误的时间。
将这句话翻译一下就是:你一顿早餐,难不成比朕更重要?
这种时候,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国家大事’更加重要,如果谁选了一顿饭,那只能说是明摆着眼前有坑,还义无反顾的往里跳。
而且这个坑,是屎坑。
现在,摆在雨时溪面前的,只有‘国家大事’这一个选项,如果选了,那么吉尔克尼弗下一句必定会再次向他问罪。
明知‘国家大事’更为重要,却因为一顿早餐而耽误了诸多时间,这是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