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陈江南回到村里时,不知道哪个眼尖的家伙看到了陈江南,一下子叫了出来:“快看,江南回来了!”接着便有几个人都在那里叫喊,这副场景让陈江南颇感意外:“这是怎么了?”他走近前才知道今天下午的时候有十多个工人来帮你弄房子,有个村人问道:“江南,你从哪里请来的这些工人啊,多少钱请来的?”
陈江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道:“不是我请的啊。”
“不是你请的?难道是他们自己来的啊。”
“嘿,我刚刚特意看了,那些工人那个技术啊,真不是一般人可一做到的。这些人做一天工少说也要七八十元钱。谁那么大方,帮你请啊。”
陈江南突然想道:“难道是七公请来的,那也不对啊,他平时做什么事情,都会提前跟自己沟通的。”他带着疑问来到自己屋子前,见那些工作正在收拾工具,看样子是准备收工了,他问其中一个人道:“大哥,是谁请你们来的?”
这个工人答道:“我也不知道啊,老板叫我们来,我们就来了。”
“你有你们老板电话吗?我问问他。”
“没有。”他们异口同声答道。
陈江南见问不出什么结果,只好走了出来。回到七公家,往常这个时候回到七公家,准能看到七公坐在院子里,等他回来吃饭,可是今天却看不到了,陈江南看着空空的屋子,心里头掠过一丝难言的悲伤,他也没什么心情做饭了,转身向铁柱家的店走去,他打算去买几个面包充饥。来到店里,碰好看到洪金玉从里面走出来,他已经有很长时间没看到她了,这个时候猛地看到她,又想起以前跟她极尽缠绵的日子,心头一动,笑嘻嘻地问道:“阿婶,买什么呢?”洪金玉含怨带嗔地横了陈江南一眼,说道:“酱油你要不要吃,全部给你。”
陈江南连忙说道:“酱油还是不用了婶,我还没吃饭呢,到你那里蹭一顿,好不好?”
洪金玉说道:“等你亮伯回来再说吧。”说完,不再理陈江南,直接回家了。陈江南在洪金玉走过自己身边时,嗅到了她身上那股久违的体味,仔细回味洪金玉的话,那不是明显地在告诉自己亮伯不在家吗,一想到洪金玉那成熟的身子,他的内心蠢蠢欲动起来,顾不上买东西了,转身就要往洪金玉家走,谁知道才走上两步,身后就传来铁柱的声音:“那不是江南吗,快等等我有话跟你说。”
陈江南回过头,奇怪地问道:“村长,什么事呢?”
铁柱看来很兴奋,跟早上那副垂头丧气的样子不可同日而语,他一把拉过陈江南的手臂就往自己家里拉:“你还没吃过饭呢吧,上我家吃,咱们一边吃一边谈。”
铁柱难得这么盛情邀请,陈江南也不好拒绝,而且他也很好奇铁柱到底技他有什么事陈江南和铁柱走到屋里时,看到胡芬铁头铁蛋和他媳妇早早坐上桌了,没看到桃花,想是她正在看店,铁柱让陈江南在自己身边坐下后,对铁头说道:“老二,倒酒。今晚要喝个痛快。”
陈江南看着面前满满一杯酒,忍不住又问铁柱道:“村长,你中奖啦,这么高兴。”
铁柱举起酒杯,说道:“是男人的,举起酒杯。”四个男人碰了一杯后,一饮而尽,铁柱喝过这杯酒后对陈江南说道:“江南啊,下午的时候王书记打电话让我去他办公室了。”
陈江南问道:“然后呢?”
铁柱说道:“他给我道了歉,说是那天他态度有些急。”
“啊,真的?”陈江南睁大眼睛问道。
铁柱说道:“当然了。开始我也觉得很奇怪,后面才知道原来是韦县长要来看咱们的养猪场了。这狗娘养的不得不对咱们态度好点。”
陈江南问道:“这养猪场好不好跟他的态度有什么关系?”
铁柱哈哈笑道:“江南啊,你这个政治觉晤有待提高啊,你想一下,他如果不给咱们好脸色看,天天给我们小鞋穿,弄得咱们不开心了,把养猪场的猪毒掉了,韦县长下来看什么?我大不了不当村长了,还可以种地,但他王焦贤可以不当书记吗?”
陈江南听到铁柱说到这里,这才明白过来今天韦县长跟他说的事情解决了是怎么回事,于是他说道:“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么多名堂。”
铁柱说道:“看来这养猪场我以前还是小看了一点,没想到韦县长对它这么上心,江南啊,咱们得好好把它弄好了这个猪场现在可是咱们的立身之本了。”
陈江南连声说是,铁柱端起酒杯敬了他一杯,说道:“江南,说起来这事还得谢谢你啊。”陈江南嘿嘿笑着,暗想:“难道来帮我做房子的那批工人也是王焦贤叫来的,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不是亏大了,既赔了老婆又赔钱。”
铁柱今天心情真的是很好,一个劲地劝酒,不多时,他们父子三人已经喝得晕头转向了,先是铁蛋被他媳妇劝到屋里休息了,后来铁头撑不下去了,匆匆吞了几口饭就跑去睡觉了,剩下陈江南铁柱胡芬在桌子上。胡芬看到铁柱喝得双眼都现血丝了,就劝道:“别再喝了。”
铁柱摆摆手,说道:“今天高兴,没事,今天我一定要把陈江南灌趴了。”胡芬看到陈江南气定神闲地坐在那里,哪里像一个喝过酒的人,估计铁柱都喝死了,陈江南都指还一定有酒意呢,于是她冲陈江南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陈江南劝劝铁柱,陈江南装作看不懂的样子,又倒了一杯酒给铁柱,说道:“村长,好,我来敬你一杯。”
胡芬气急了,一把夺过铁柱的酒杯,骂遭:“不准喝了!”铁柱也是喝得醉了,听到胡芬竟然敢抢自己的酒杯,酒意一上来,直接就给了她一巴掌,骂遭:“妈的,还敢管起老子来了。”
胡芬一征,把酒杯用力砸在桌子上,说道:“喝吧喝死你。”说完,红着眼睛跑出去了。
铁柱也不在意,重新倒满酒后,醉眼惺松地对陈江南说道:“不要理她,女人就是这样,一点都不理解男人。”陈江南却是看到因为自己惹得他们吵架,心中好生过意不去,赶紧说道:“村长,我不能喝了再喝我就走不回去了。”
铁柱一征,随即大笑道:“好你个江南,你也有怕喝酒的一天啊,行,那咱们就把杯中酒干了,然后吃饭好不好?”
陈江南见他这么说了,也只好端起酒杯跟他喝了。铁柱把酒杯一放,就喊道:“芬,打饭,我们要吃饭。”
可是他连喊几声,也投见胡芬回来,陈江南见此情景,也只好起身去打饭。吃饭倒是快,不一会儿,就吃饱了。陈江南酒足饭饱从铁柱家走出来,才看到胡芬蹲在她家外面一棵树下小声哭泣,陈江南走到她后面,问道:“别哭了,我们不喝了。”
胡芬不理陈江南,陈江南恶作剧心一起,蹲下身在她浑圆的屁股摸了一把,把胡芬惊得一下站起来,对着他瞪眼骂遭:“你小子不想括了,是不?”
陈江南看到她脸上泪痕还在,却摆出一副生气的面孔,不自感到好笑,说道:“摸摸又不少你一块内,有什么大不了的,村里多少女人想我摸,我还不想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