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他吗尽说一些没用的废话,咱们肯定是一辈子的好兄弟啊,以后我们的孩子,女的就让他们成为好姐妹好闺蜜,男的就让他们当兄弟,把咱们这份情谊传承下去,哈哈,还有,你他吗的泪点真低,搞的老子眼睛都进沙子了。”黄胜杰先是笑骂着,后来说着说着,眼睛就红了。
俩人就这样在车站门口,紧紧的拥抱在一起,从旁边经过的人,纷纷投来异样的眼光。
“杰哥,我说的本来就是事实啊,卧槽,这不叫泪点低好不好?这叫感动的情绪拨动了我内心的柔软。”酒桶说道。
“尼玛,我听不下去了,草。”站在一旁的老鼠,狠狠的冲着酒桶竖起了自己的中指,鄙视味十足。
“好了好了,走走走,先离开车站再说。”不等酒桶开口反驳老鼠,黄胜杰就松开了酒桶的怀抱,说道。
“嗯。”
一群人有说有笑的离开了车站,此时走在路上,看着一群一群从身边经过的人群,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过春节的喜气和笑容,时而还有一些个调皮的小孩子拿着手中的鞭炮点燃丢到树脚下面,下水道里,砰砰砰的鞭炮声自身边响起的时候,总会不经意的被吓到。
“尼玛,不知道是不是小时候亏心事做多了,最近几年过年只要有人在我身边放鞭炮,我就会被吓的冒冷汗。”黄胜杰刚才被一个小孩子丢了一颗鞭炮在脚下,吓的直接跳了起来,就差没跳到酒桶身上挂着了。
“哈哈,杰哥你小时候肯定拿着鞭炮去吓过女孩子吧?”酒桶哈哈一笑,乐道。
“你怎么知道?”黄胜杰惊奇的问道。
“现在就是报应啊,听到鞭炮声从身边炸响的时候你就害怕,这不是报应是什么?”老鼠乐呵呵的说道。
“靠。”黄胜杰翻了翻白眼,心想这他妈也算报应?
结果他话音刚落,慕晴晴就开口说道:“婉婷,海娇,我们去买鞭炮玩儿吧?今年过年还没玩过呢。”
“好啊。”
“我也是。”
俩女齐声应道。
“......”黄胜杰无语的看着笑吟吟的慕晴晴,然后讪讪一笑,尴尬的说道:“媳妇还是别玩了,鞭炮这玩意危险,一不小心就会伤到自己,你那么娇嫩,容易受伤啊。”
其实不是他怕慕晴晴受伤,那么大个人了,放点儿鞭炮怎么可能伤到自己呢?
除非只有一个可能性,鞭炮是伪劣产品,然后刚点燃还没来得及丢出去就在手里面炸了。
这个真的有可能的,因为小时候黄胜杰过春节的时候,家里面穷,黄天佑只会给他十几块钱的压岁钱。
他舍不得吃舍不得喝,就全部拿去买鞭炮,然后约上左邻右舍的朋友一起去放鞭炮。
有一次他买到几个伪劣产品,恰巧那时候竹灵县的市集有牛马车经常路过。
有牛马就意味着有牛马的粪便,而小孩子放鞭炮,其实就是图一个开心而已,那时候他们经常把鞭炮塞进地上的牛马粪便里面,然后点燃就掉头撒腿拼命的跑,等看着粪便被炸的满天飞的时候,那种内心的满足感油然而生,于是每年都乐此不疲。
结果那次,黄胜杰把手中的鞭炮塞进一堆牛屎里面,刚刚点燃,人都还没有站起来,就听砰的一声巨响。
结果,漫天的牛屎就像下雪一样纷纷从天上落了下来,而站在旁边的黄胜杰,落的一个满身牛屎的下场。
自打那以后,他对放鞭炮就有了一点点阴影了,这也是后来不怎么玩鞭炮的原因,更是现在怕鞭炮声从身边突然炸响的重要原因。
“切,哪有那么容易受伤啊?大过年的不玩鞭炮,那玩什么呀?”慕晴晴不满的说道。
“呃......”
确实如慕晴晴所说的一样,他们现在这样的年纪,过年貌似除了玩点儿鞭炮以外,还真的没啥可玩的了。
“我们现在可以去划船啊。”黄胜杰忽然想起来,竹灵县有一片湖泊,叫青山湖,每逢春节,夏季,划船戏水的旅客特别的多,本地人也经常会去玩一玩。
“划船啊?”慕晴晴眼中闪过一丝雀跃和犹豫,显然她内心正在纠结着到底是玩鞭炮,还是去划船。
“哎呀,放鞭炮跟划船没有冲突啊,我们可以一边放鞭炮,一边去青山湖啊。”王海娇说道。
“靠。”黄胜杰心里暗骂了一声。
为什么他要暗骂?因为他已经看到慕晴晴逐渐发亮的眼睛了,果然,不出两秒钟,慕晴晴就点点头,说道:“海娇说的对,鞭炮划船两不误,嘻嘻,走,买鞭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