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娴不知该如何表达,她勾着苏折的颈子,仰头就去亲吻他的喉结,亲吻他的耳廓,气息深浅喘息,湿润道:“不要再撩我了,我快要烧起来了……”
话音儿一落,苏折径直撕碎了她的裙子。
他坚硬的身躯毫无间隙贴上来的时候,明明和沈娴一样滚烫,但就是凭空生出一股子满足。
沈娴轻摆腰肢,一边勾缠着苏折,舔舐他的喉结,指端抚摸着他的皮肤。
大概这样男欢女爱的本领,是人与生俱来的。
沈娴掌握住了苏折的敏感点,指腹摩挲着他的肌理,指甲轻轻划过。
苏折瞬时侧开了沈娴的双腿,沉身往前,抵上了她的腿心。
沈娴吸了口气,张了张口,苏折不给她反应的余地,便擒着她的腰肢,寸寸逼近,进入了她。
还是很撑,可是身下早已湿泞一片,使她润滑地容纳得很顺利。那充盈饱满让她有些发麻,她仰长了纤美的颈项。
苏折亲吮着她的颈项,随着一点点进入,他在她耳边气息萦绕,“阿娴,你今日,真美。”
他一路往前,把自己沉到她最温柔娇嫩的深处。
绣床上的大红暖帐飘飘摇摇。
沈娴抬起腰身迎合他,他按住她的腰段,一下下,撞击她的灵魂。
沈娴攀紧苏折的肩背,被他送上云端之时,她双腿死死将他纠缠。
定是这药效来势汹汹。苏折每几下,便让她酸麻酥骨到极致。
苏折进出越发强硬有力,沈娴精疲力尽之际,仍是忍不住狠狠吸纳收绞着他。
一人勇猛直前,一人极致包容,两相结合在一起,如胶似漆,天生绝配。
黎明将至,外头隐约响起了公鸡打鸣的声音。
第二日,玉砚被从柴房里放了出来,打了水到新房伺候沈娴起身。
彼时玉砚放下水盆,缓缓挽起绣床前的暖帐,挂在了两边的银勾里,道:“公主,该起身……”
玉砚话只说到一半,剩下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
宫里的几个嬷嬷一同进房来,依稀只见得满床凌乱、春色旖旎,相互使了个眼色就又退下。
看样子昨夜静娴公主和尚书大人的洞房夜成了。这下子她们可以回宫复命了。
只见沈娴躺在红浪锦被中,床上地上都是她散落的嫁衣。她发丝铺满枕间,一截香酥手臂和脖颈露在外面,全是欢爱的痕迹。衾被下的身子,不着衣物。
玉砚傻愣愣的,眼圈一红,顿时就快要哭了。
昨天晚上贺悠去过柴房,还给她送过吃的,玉砚就以为那个白眼狼没有留在新房,这样公主就会无恙。
可没想到,今日却见到这般光景。那个畜生不如的家伙,最后竟还是……
这会儿宅院上下都不见贺悠他人。听下人说,他一早就穿戴整齐,出门上朝去了。
突如其来的光线,让沈娴不太适应。她皱了皱眉,眯开眼缝看了玉砚一眼,又合上。
半晌,沈娴沙哑道:“怎么了,你哭什么?”
玉砚咽泪道:“奴婢来伺候公主起身。公主还能下床吗,是要再睡会儿还是现在起?”
沈娴道:“我想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