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等她转身,夜徇突然伸手来,炽热地握住了她的手腕。
茯苓手上水杯里的水在抖动。
她听夜徇道:“我冷静不了怎么办。”
茯苓暗自用力挣了挣,有些害怕道:“你只让我帮你让它抬起头,没叫我帮你让它低头,这不关我的事。”
夜徇从她手上拿走了水杯,却没有第一时间放开她,而是将杯子里的冷水都喝光了,又把水杯放回她手里,才试着一点点松开她,低哑道:“那你快走吧。”
茯苓有种回魂的感觉,连忙转身就准备把水杯放下,背着自己的药箱赶紧离开。
可将将一转身,冷不防手腕上又传来一道大力,将她狠狠往贵妃榻上一拽。眼前一阵旋转,等她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躺在夜徇的身下。
手里的水杯掉落在地板上,咕噜噜滚了老远。
夜徇头发很长,垂落在茯苓的脸颊两边,此刻艳魅得就像是妖精。
茯苓像是被扼住了喉,艰难而干涩道:“你说过让我走……的……”
夜徇缓缓伏在她身上,道:“我后悔了。很奇怪,我现在就想要你,大概是这几个月来,你摸它逗它欺负它,现在到了它摸你逗你欺负你的时候了。”
之前夜徇就暗暗发誓定要让她好看,他没想过会用这样的方式让她好看。可是他的理智崩溃,只留下身体的本能。
为什么这个穿着太医服的素淡得毫不起眼的女孩子,此刻会这么诱人啊?
她的脸白白嫩嫩的,小嘴红红的,又黑又亮的眼睛盈满了泪水。
茯苓很害怕,她是怎么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一幕。
她一直心安理得地以为夜徇是不举的,他肯定不会占自己便宜的。却不料,在她施诊的最后一天里,会出了岔子。
茯苓在他身下挣扎。
夜徇望着她的眼睛,手指抚去她的泪痕,道:“别哭,你怎么这么小巧,这么好看。”
他的手又伸过来比划着,“你的脸好小,可以被我捧在手心里。”
茯苓眨巴着眼,愣愣地望着他。
直到夜徇低下头来寻到她的嘴唇,有些莽撞地吻她。她才仿佛被抛落在地,跌入泥潭,浑身又沉又重,喘不过气。
她的力气怎敌夜徇,而且还是眼下血气方刚到几近发狂的样子。
夜徇一边堵住她的唇不让她有机会大喊,吻得她没有反抗的力气,一边一件件剥掉了她身上的太医服。
那官袍一落地,满头青丝如云烟一样散在他眼前,竟是丝丝缕缕地牵动着他的心弦。
茯苓流泪呜咽,她再也不觉得好摸好玩了,此刻他浑身坚硬,哪里还有半分柔软。看他那架势,是要把自己剥皮拆骨的。
夜徇依稀觉得,这个小巧的女人的身体很美好,很稚嫩。他一边极力遏制自己对她过于鲁莽,一边又沉浸在她带给他的入骨的快活里。
天色渐晚,云霞染遍了天际,霞光把窗前的几许桃枝渲染得翠中带绯,在风里轻轻颤动,别样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