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清冷的月光为这座雄伟的城市披上洁白的纱衣,寂静的街道上只留下风吹落树叶的声响。
奥斯本集团,生物实验室内,一身白大褂的高逸景眉头紧锁的看着笼子里死亡的小白鼠,暗自叹了口气。
“还是不行,药剂的力量太狂暴了,这服用进人体,没等发挥效用就人体就先撑不住了。”
“艾斯,还是不行吗?”两鬓斑白的诺曼·奥斯本看着笼子里死亡的小白鼠,眼神里满是失望。
“不行,这还是属于残次品,如果你服用了很有可能爆体而亡。”
“可是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艾斯。”诺曼·奥斯本,这位叱咤风云的大佬此刻无助的样子除了高逸景外又有谁能够看到?
“这一段时间以来我的精神越来恍惚,我很怕,真的很怕,怕一觉醒来我已经变的不是我了。”
“之前的药剂已经没用了吗?”闻言,高逸景回头问道。
“差不多吧,应该是我的身体已经产生了抗性,现在的效用已经没多大了。”瘫坐在椅子上,诺曼·奥斯本此刻再也不是外界印象中的精英总裁,更像是一个无助的病人,医生下了病危通知单的那种。
“再坚持一段时间诺曼,想想你的儿子,再坚持一段时间。”老友的无助高逸景看在眼里,咬牙切齿,却也无可奈何。
这是基因上的缺陷,哪怕是他都难以攻克。甚至于还因为不成熟的治疗药剂导致了诺曼·奥斯本体内另一个人格的出现。这一切的一切,都让高逸景心中背负着难以言喻的伤。
“呵,放心吧活计,我还没看到我儿子的婚礼呢,怎么可能会死。”诺曼·奥斯本苍白的脸色并没有什么说服力,高逸景却满脸认真的点头。
“倒是你,艾迪也二十五了,你很快就要当爷爷了吧。”说着,或许是想到了高黎曾经的荒唐事,诺曼·奥斯本轻笑出声。
“他?还早着呢。”谈到自己的儿子,作为老子的高逸景也只能无奈摇头。
“不会吧,我记得艾迪他不是已经很久没再去干那些荒唐事了吗?前一阵子见到他,他好像是正在追一个叫费莉希蒂的女孩子,怎么,没追成功吗?”
“费莉希蒂那个女孩子我见过,是个好女孩,有礼貌,可惜啊,我怕我家那小子又负了她。这些年他做的那些破事你又不是不知道。”说道费莉希蒂,高逸景的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了上一次见到她的场景。
老实说高逸景对这个女孩还是挺满意的,而且看自家儿子那样子似乎也是对她动了真情。不过,高逸景怕就怕又是三分钟热度。
“当初艾迪高中时和那个叫凯特琳的女孩谈恋爱的时候我就提醒过你,别让艾迪陷得太深,你倒好,把我的话当成了耳旁风,艾迪也由此性情大变,当初你要听我的强硬的分开他们两个,当初的艾迪多乖啊。”
人这一上了年纪啊,就总爱回忆。哪怕是名满天下的奥斯本集团总裁也一样。不谈身体谈儿子,两个当老子的自然是一肚子的话。
“一开始那个臭小子跟我说只是想麻醉自己,谁能够想到后面他真的就陷进去了呢。”摇摇头,高逸景也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