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抬起头，看着章明霆气呼呼的眼神对视回去。
如果是换作别人，她还真不会幸灾乐祸，但对章明霆就不同了。他之前总是各种刺头不配合她的工作，又总是弄各种无聊的小把戏捉弄她。
现在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她当然要好好的损人一顿出口气。这会儿对上他那双看起来幽怨又带点小脾气的眼神，潜意识里又觉得自己有那么一丢丢的过分。
但是她才不会承认自己过分~
他以前捉弄她的那些小把戏比这过分一万倍，区区几句话就顶不住了？
看着明慧，章明霆恨不得撬开她冰雪聪明的小脑袋瓜子，将他所有的情意都-塞-进去添满。
如果木兰刚才在食堂那么激烈的反应转到她身上，又该如何？
她看着他的眼神干净的就像从雪山山融化下来的雪水，不染凡尘，不像其他小女生冒起来的那种星星眼。
如果说还有什么稍微值得他高兴一丢丢的地方，那就是她的眼神里终于不掺杂那种该死的倔强了。
他还不能说什么，说的太多又会把她吓跑。
“你是不是报了奥数联赛的选拔赛？”
他和她近距离面对面挡住了正午的阳光，干净的衬衫散发出一种很稀有的清新洗液的香味。不像学院里其他臭美的富家公子哥一样，颜值不够，香水来凑。
可是他突然问出来的这个问题是有够突兀的，前后不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