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吗?你难道不知道他们是谁?你连他们都敢去惹的话,我怕你未来一个月都会躺在床上,再严重点的话,往后都别想再站起来。”说话的人看上去年纪不大,属于少年老成的那类人,人称‘鸡哥’,他的发型就跟鸡冠似的。
“怕什么呀,他们人多、我们的人不是比他们更多,老子不就是想过去和那几个妞打声招呼?不是老子吹牛,那几个妞有多正点,放眼全A市恐怕都找不出几个,老家的那些妞就更没得比。”一个长相粗犷的络腮胡男子端起桌上的伏特加一饮而尽。
“威哥,要放在以前,你见我拦过你没有,这次的情况是真的不一样。”鸡哥苦口婆心的劝道,他还不想被殃及池鱼。
“你倒是给我说说,有什么不一样的。”威哥一杯烈酒下肚,勇气又倍增了许多,他从来都是天不怕地不怕,A市的黑道老大是他亲大哥,他一声怒吼的话,整个A市都得翻两番。
A市的黑道老大是他亲大哥没错,但他常常混迹的是相距A市几千公里以外的E市,这段时间是他一时兴起,死缠着要来他大哥这里,嘴上说是为了来增长见识,实际一来到A市就大吃大喝、专干些丧尽天良的缺德事。
他带来的一干人等,大多对A市的地盘都非常生疏,加上在他的脑海里,一直就以为自己大哥是A市的龙头老大,因此从来没在意过还有没有其他自己不敢招惹的人。
正巧他大哥由于手上的事务繁琐,也没空给他灌输与A市有关的重要人情世故。
“鸡哥,你倒是和我们说说呀,他们那群人到底有什么特殊的。”手底下的小弟们纷纷把矛头指向鸡哥。
鸡哥在他们那些人眼里,常常给他们的感觉就是胆小如鼠,一点都不像是混黑社会的人。
就仗着头脑灵活、鬼点子多,威哥硬是不顾手底下其他人的谏言,一意孤行的留他在身边当出谋划策的军师,还和他称兄道弟。
最可恶的是鸡哥一点都不知道感恩,还时时对威哥大呼小叫,手底下效忠威哥的那些人,一个个都恨不得把他扔到大海里喂鲨鱼。
“服务生,再给老子拿几瓶酒来,要最烈的那种。”鸡哥正要解释,就被威哥一句话给打断。
“先生,您们已喝了不少烈性酒,愿不愿意品尝一下我们刚引进的新品?口感清爽、唇齿留香,保证不会令您们失望。”服务生并不是为了推荐什么新品,而是见他们那群人喝得确实已经过量了些。
服务生一眼就看出来,威哥那一群人绝不是什么善茬,他们闹事也就罢了,可一想到他们闹事后惨不忍睹的下场、服务生还是有些同情他们,所以才好心阻止他们再点烈性酒。
“妈的!你是不是看老子眼生、或者以为老子要赖你酒钱似的,今天老子高兴,不和你小娃儿计较,马上去把老子点的酒拿过来,不然老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威哥满脸横肉,怒吼起来旁边好些人都被他吓得连话都不敢说。
“好的,请稍等,我这就去给您拿。”服务生没有因此而生气,已经算是做到仁至义尽,他现在心里唯一想到的一句话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舞池中央的男男女女仍然忘乎所以的舞动着,他们丝毫未受到影响,应该是音响声音太大的缘故。
“打扰了,您点的酒已经送来,请慢用。”服务生把酒一瓶瓶摆到桌上,然后恭敬的退回了柜台。
“威哥,你就听我一句劝吧!他们那一群人,个个都大有来头,最厉害的是...”鸡哥的话再次被威哥打断。
“够了!大哥好不容易同意我来A市玩一趟,你就不要扫我兴了。”威哥直接豪饮了半瓶没喝完的伏特加,刚上来的那几瓶,他想留着搭讪快活后回来庆祝。
不得不佩服他的酒量,到现在还跟没事人似的,走起路来像一阵风,一众小弟在前面开路,他则是大摇大摆的往那群俊男靓女所在的角落里走去。
鸡哥不放心,跟在了威哥后面。
舞池中热舞的男男女女都停了下来,吧台边上还有台下所有桌上的人都放下了手中的酒杯,他们一个个聚精会神,大多都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态,大家都要看看,这次又是谁有那么大的胆量敢在A市最豪华的酒吧里闹事。
“筝,今晚我们恐怕不能再继续好好畅饮?”于非蓝气定神闲的看着手中晶莹剔透的酒杯。
“蓝,我看你是好久没有活动筋骨了吧?”风聆筝一眼看穿于非蓝的心思。
“筝,你能不能糊涂一次?”于非蓝觉得一点都不过瘾,自己在筝的面前,都快变成一个透明人。
“蓝,你说筝能糊涂吗?要筝能糊涂,他就不是叱咤风云的二少了。”白庭羽一只手搭着于非蓝的肩膀、另一只手搭着风聆筝的肩膀,歪头看着风聆筝道。
“你是不是...”风聆筝拿起手中的酒杯,做了个假泼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