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风波总算结束了,其实顾千柔也不记得这个原主小时候的事情了,每次一想的时候脑子里根本没有这个回忆。
顾千柔正在画设计稿,杏儿在做着手工,产品要不断的推陈出新,这样才能更好的吸引住顾客。
“有人吗?”楼下传来了一个男声。
星儿放下东西下了楼,“不好意思,顾客,我们这是隔天开业。”抬头就看见了说话的男人,磕磕巴巴的大喊,“千柔,快下来...”
顾千柔在楼下还以为楼下发生了什么大事,急忙就下了楼,看着内个男人的脸,顾千柔嘟囔着,“杏儿,我怎么看他这么眼熟?”
“千柔,能不眼熟吗?”杏儿跑到顾千柔身边,细声说,“简直就是和你一个模子抠出来的啊。”
“请问这位顾客有什么事情吗?要是想买东西就隔天来,我们这里隔天开业。”顾千柔悄悄拍了拍胸口,镇定的说。
男子张的和顾千柔有七八分相似,尤其是眉眼间,更是像极了顾千柔,声音也似泉水一般清越动听,“二位姑娘好,在下想找一个顾千柔。”
“千柔,找你的。”杏儿给顾千柔使了个眼神,小声道。
“不知道您找顾千柔有什么事吗?”顾千柔还是很警惕的,在炎真给自己下战书的时候她就知道没有这么简单。
“是这样的,我是顾千巡。顾千柔若是回来了,麻烦二位姑娘帮我把这封信转交给她。”说完,顾千巡从衣服里拿出了一封信递给了杏儿,“那就麻烦二位了,我先回客栈了。”
“客栈?你为什么不在家住?”顾千柔看了一眼信,在看了一眼和自己长得有几分相似的男子,忽然心中有一丝怜悯,“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男子听到家这个字的时候,忽然湿了眼眶,“我家在夷津县城,前几日大雪封山,房屋坍塌,好不容易爹娘将我救了出来,他们却...我在也没有家了。”
顾千柔见揭开了别人的伤疤,也不好在说这个事情,让杏儿给到了杯水,扶他坐在了椅子上,“那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呢?”
接过水,男子抽泣了两声,“父母临终前告诉我,我有个姐姐,被人拐卖到了景都,让我来投奔她。我凭借着仅有的盘缠和识得几个字找到了景都,上午听人议论说这间铺子的老板姓顾是个孤儿,我就想来看看。”
回想了下,自己上午确实是说过,自己姓顾是个孤儿,“我就是顾千柔,你还认得我吗?”
顾千巡仔细的打量着顾千柔,半晌,伏在腿上大哭,“姐姐,弟弟没能认出你,弟弟苦啊。”
扶起顾千巡,顾千柔的心也酸酸的,不说和自己相似的长相,就算是这悲伤的身世,自己也应该帮助一下他,“你先不要哭了,姐姐这里也不宽裕,若是你不嫌弃就来这个帮忙吧。”
“不嫌弃,不嫌弃。”
“那我一会就让杏儿去客栈帮你拿东西,至于住的地方嘛,这里也是姐姐刚开的,要是不嫌弃,姐姐在楼下帮你加一个榻,等月初挣钱了,在帮你置办个小宅子。”
“不嫌弃,不嫌弃。”
“那好。”顾千柔不动声色的拿来了杏儿的信,“杏儿,你去帮他收拾下东西。”
杏儿点点头,和顾千巡一起出了客栈。
顾千柔打开了顾千巡拿来的信,一股灰尘扑面而来,顾千柔抖搂了两下,呛的直咳嗽。信上什么都没写,倒是花了一朵类似桃花的图案,脑子里猛然一热,这图案不就是自己胸口上的胎记吗!
一炷香后
杏儿和顾千巡腿脚也是快,不一会就拿着东西回来了。
其实也没有什么东西,就是一身衣裳,杏儿进屋福身,“千柔,我刚才替公子付了住宿钱,别的倒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收拾。”
顾千巡的脸色有些窘迫,杏儿看着顾千巡的样子就觉得不可靠,在加上刚才明明说好是去收拾东西,结果呢什么也没有,明显就是让自己替他去付住宿钱了,想来想去,总觉得这顾千巡不是善茬,就是欺负千柔心善罢了。
顾千柔倒也是感觉到了杏儿的不悦,笑了笑,“杏儿也是累了,姐姐带你俩去知味楼吃饭如何?”
“知味楼,可是景都的知味楼?”顾千巡的眼睛里有点放光,“可是...姐姐要不然还是你俩去吧。”
“去吧,姐姐也好久没去了,就当是今天给你接风洗尘。”顾千柔拉着俩人的手,锁了门,直奔知味楼。
到了知味楼坐的还是之前坐过的包间,打开竹床迎面对着的就是景都的接到,一派繁荣的气息,热闹极了。
三人落座,顾千柔看了看菜牌对顾千巡说,“你想点什么就随便点吧。”
店小二一听急忙来了兴致,上前滔滔不绝的介绍起了菜品。
杏儿看了一眼,对小二说,“玉簪出鸡、京都肾球、凤入竹林、喇嘛糕这些一样来一份。”
“好好好。”小二急忙点头应下,“那这位公子还点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