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吻不是温柔的,也不是惩罚性的,而是一种激动的、难以遏制的深情。
他深深的吻着她,像是要将她的身体也汲取的和他融为一体,像是难舍难分的挚爱。
萧浅歌却睁大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容。
他的眸子闭着,那么狂热,宛如一团火要将她融化。
经历了一番生死,萧浅歌心里所有的约束都化为了泡沫。
野外又怎么了?只要能彼此这么好好的抱着、拥有着便好。
她便也回吻着他,唇齿交缠,相濡以沫。
墨庭笙没想到她会这么主动,本就因为吻而有了反应的身体,瞬间被她点燃了火。
他边吻着她,边将她的身体缓缓放到干草上,伸手将她的拉链往下拉。
很快,两具身体便交缠在一起,气氛火热。
在两人旁边,老虎静静的躺着,血还流淌着。
过了许久许久,萧浅歌眼神迷离的躺在墨庭笙怀里,依恋的抱着他的腰。
墨庭笙也握着她的小手,轻轻的玩弄她的手指。
她的手指修长,很是美丽,可是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墨庭笙眸子眯了眯,隐隐想到了答案。
萧浅歌并没有注意到,只是看着地上的老虎和血迹,她忽然眸子一亮:
“庭笙,我们要不要把老虎的血保存起来?这三天口渴了应该能解解渴。饿了的话,生点小火烤点虎肉也不会被发现吧?”
“的确,上天还真是眷顾。”
墨庭笙薄唇轻扬,很是赞同她的想法,便将她放开,起身开始找能盛血的器皿。
萧浅歌这才看到他的后背,衬衫被石头划破了,皮肤上也被划出一条条长长的血痕。
她眉心微蹙,连忙起身拉住他:
“庭笙,你受伤了!而且还在流血!”
“没事,小伤而已。”墨庭笙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发丝。
萧浅歌却抿唇,声音变得有些严厉:
“哪里是小伤,都皮肉翻卷了!你先坐着,我来做这些事情。”
说着她强硬的拉着他走到干草前坐下,随即便开始找器皿。
墨庭笙昨晚出去恰巧捡了个长长的木瓢回来,应该是之前森里的什么人流下的。
她便拿着木瓢,走到老虎跟前,将木瓢放在老虎滴血的额头。
同时她又环顾四周,看到石壁间的一些草,她眸子一亮,立即走过去拔下来。
这草是“刀疤草”,她恰巧认识。
她将草放在手心里,用力的揉搓着。
好一会儿,便有了汁液,她走到墨庭笙身后蹲下,轻声提醒:
“等下可能会有些疼,但是你得忍忍。”
墨庭笙轻“嗯”一声,静静的配合着她,哪怕在他看来,她的举动是那么的多余。
萧浅歌便将刀疤草的汁液抹在他的伤口上。
本以为墨庭笙会痛,可墨庭笙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也放心了许多。
将汁液抹好后,她又将草团放在一旁,开始在石壁间,一点一点的收集蜘蛛网。
很小的时候她和妈妈回过乡下的外公家,外公家是瓦房,墙壁上总是又很多蜘蛛网。